“天哥,待會陳正恩來了,是殺呢他還是怎麼樣?”戰高格一邊倒著酒一邊輕聲疑問道,現在他並不要急自己體內的靈力,畢竟天哥說了,這靈力他能解決,而且自從自己下來之後,竟然發現靈識看不透天哥的修為了。
以前的話,自己還能看到其體內蘊藏的靈氣,現在他的身體周圍似乎有霧氣一般,靈識再怎麼努力都探查不到其內蘊含的能量,再加上之前的豪言,頓時一個恐怖的想法在內心蔓延開來。
莎莎。。。
還沒有等他出口疑問,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從門口傳來,這次比剛才蕭然一幹人要霸氣很多,大約有十輛車子左右,都是軍用吉普車,七座的那種,此時正一字排開停在酒店外,唰唰。。。
車門齊開,配備荷槍實彈的士兵同時踏步邁出,那是一種素質,他們已然形成了一種習慣,每個車中下來六人,都整整齊齊的肅立在車子前麵,手中黑色的步槍讓人看去精煉有力,每個人的雙眸內都掛著異樣的堅定。
此時酒店內的眾人都被這陣勢吸引了過去,有的筷子還在夾著菜依然緊盯著窗子外邊,要說其中最為平淡的就是王天豪和戰高格,兩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望去,戰高格手中的酒瓶默默的倒著,兩人是喝了一杯又倒一杯,似乎待會來的人物他們沒有關係一樣。
湯姿和周孤萍此時都有些小緊張,雖說王天豪是軍區的少將,但對方的身份依然也是,就看待會對方是什麼態度了,要是惹怒了王天豪,她們可是親眼在自家門口看到劉洋被廢了四肢的,如果待會再把這所謂的陳正恩廢了,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她們不敢想象。
酒店外,當先車子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穿戴著軍裝從車中下來,其雙目炯炯有神,短發,最為醒目的是額頭上的一道傷疤,約有五厘米長,這都是他的勳章,說起這道傷疤,當然也有一些曆史,和他此時的身份有些關聯,這個就不說了。
老者便是陳正恩,天海軍區少將,原本應該是和藹可親的他,此時臉上掛著冰冷之意,他在最生氣的時候不是臉色猙獰而是越發的冰冷,冷到令周邊都有寒意,說明他怒到了極點。
而此時站立在其周邊的士兵都能感覺到從陳正恩身上發出的寒意,其憤怒似乎已經不用猜測了,原本陳正恩正在家中休息,突然聽到下麵彙報說自己的孫子被人打傷了,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這如何能讓他不急,雖然這個孫子有些頑皮,但在天海市敢動他,這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嗎,如此一來,先不說自己的威嚴,要是孫子出了什麼事,他定要天海全部震動!
伸手一揮,陳正恩大步走在前麵,他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動作便讓餘下的士兵知意,後麵六十名戰士排成幾列刷著整齊步伐朝酒店內走來,陳正恩的前麵更是有兩名穿著不一樣的人,雖說是迷彩服但並沒有個身後的那群戰士一樣,而是最普通的很是寬鬆,兩人神色淩厲,一人站立在一邊,淩厲的雙目不時的朝四周打量,似在尋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