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每早上去公司,然後晚上回來,幾乎不會去別的地方。”金慶民低聲回答道。
“好吧。”樸泰哲摘下鴨舌帽,輕輕的撓了撓頭,整都忙於躲債的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和機會用來整理自己的個人衛生問題。
他把紙疊好收進懷裏,苦笑著搖搖頭:“我曾經也是個練習生,隻是看完了他的這份行動表後,我才現自己還真是個不稱職的練習生,我那時候每都是想著怎麼溜出去玩。”
樸泰哲完這番話,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巷子口,然後幽幽的歎了口氣:“我需要怎麼做!?”
“你要做的就是捅他一刀,但是不能致命。”金慶民伸手摸了摸身邊牆壁上殘留的雪花,咳嗽了兩聲,走到樸泰哲身邊道:“但是你必須找個理由,讓別人看不出端倪。”
“兩年前,因為他,我變得這麼慘,這算不算理由。”樸泰哲冷笑了一下。
金慶民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是因為這個去報複的話,有些該瞞住的事情就瞞不住了,這隻是動手的由頭,你必須要有個導火索,否則要報複的話早就該報複了,何必要等到今。”
樸泰哲輕輕一了下頭頂上黑色的鴨舌帽,然後搖了搖頭,苦笑著道:“我想不出能有什麼導火索。”
“很簡單。”一直沉默不語的王雷突然開口道:“你找個他身邊的女孩子下手,隻要讓他看見,他就一定會上來阻攔,到時候你不僅有機會而且還有導火索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樸泰哲點點頭道。
“記住一點,隻是捅一刀,還有不能致命!”金慶民瞪著樸泰哲,開口道:“我知道你心裏還是很恨他,想借此機會報複他,但是你要做的就是讓他受傷,一旦出了什麼意外”
頓了一下,金慶民冷笑了一聲:“你的父母還有你的妹妹都還在爾,如果你沒做好這件事情,我不保證他們也會出什麼意外。”
“我早就知道你會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了。”樸泰哲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在寒冷的夜空裏迅升騰成一片百無,然後化作不見:“從你要我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金慶民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表情極為陰鬱,沉聲道:“既然你知道那就好,我相信你會把這件事情做好的。”
“那做個交易吧!”
巷子裏的光線很暗,帶著鴨舌帽的樸泰哲用帽簷遮擋住自己的眼睛,輕笑了一下,開口道。
“隻要你做成功,你家裏前的債務我會全部幫你還清,從此以後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的家人。”金慶民早有準備,聽見樸泰哲這麼,立即開口道。
樸泰哲的身子微微一僵,低頭點了一下,道:“是不是做完這件事情,我就要去我該去的地方了!?”
“你的話有點多。”
這次開口的不是金慶民,而是一直默不作聲的王雷。
“是,我知道了。”樸泰哲眯著眼睛回答道。
王雷冷冷的看著站在身前的樸泰哲,深褐近黑的眼眸裏閃過一道殘忍的目光,沉聲道:“任務完成後,自行解決吧!”
身旁的金慶民聞言一凜,偏過頭看著王雷,想些什麼,最終卻沒有出口。
“哈哈哈哈哈哈”樸泰哲突然大聲的笑了出來,笑到眼角明顯的兩行淚珠留了下來,聲音也沙啞了起來:“其實從兩年前,你們出現,我的結局就是注定的了是麼!?”
金慶民和王雷對望了一眼,都沒開口。
樸泰哲微顫著聲音問道:“能告訴我白瑜澤他到底是什麼人麼,兩年前他不過就是個學生,怎麼就有人費這麼大的心思來對付他!?”
王雷走到他身邊,冷冷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好好執行任務,不管完成沒完成,做好你該做的!”
金慶民冷道:“你要做的是在兩內完成這個任務。”
樸泰哲點點頭,然後伸手把帽簷拉低,一句話也沒有,徑直走出了巷子。
昏暗的巷子裏隻剩下金慶民和王雷兩個人,寒風席卷著樹枝上殘留的已經凝成冰晶的雪花撲在他們身上臉上。
金慶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瞥了一眼王雷,然後轉身走出了巷子口,王雷目送著金慶民遠去,然後順著來時的那片陰暗角落,身影很快也消失不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