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牆的角落裏,女子的呻吟若隱若現,撩人心魄。富不同簡直不敢相信,在這軍營重地居然人敢在外麵行這男女之事,像他自己這樣有公德心的有為青年怎麼能不聞不問呢。於是,富不同很快就放慢了腳步,順著圍牆一點一點摸了過去。
那是一棟全封閉的小木屋,微微的黃光從木門上的縫隙中透露出來,在這漆黑的角落裏顯得非常突兀。
富不同扶著圍牆小心觀察了周圍的情況後,慢慢將臉貼在了門縫上。
但下一刻,富不同的雙眼猛地一下瞪得老大,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圈,即便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他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太耀眼了,簡直太耀眼了,富不同激動得差點沒有把自己全部撲到門上,兩手不也自覺得在木板上輕輕得抓了起來。
撕咬、揉捏,兩個在火光中閃動著點點光芒的女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黑黑的長發隨著她們有力擺動的腦袋四處飄散,潔白如玉的八隻手腳將兩人緊緊得纏繞在一起緩緩蠕動,讓美麗的弧線盡情綻放在昏暗的房間之中。就連那狹窄的木床似乎已經不堪這樣的折磨,在兩女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即便是有再豐富的聯想,再美好的憧憬,富不同也不曾夢想過眼前的場景。隨著血液衝向大腦,他的雙腿緊緊地夾在了一起,整個人以一種非常怪異的姿勢爬在了木門上輕輕扭動著屁股。
隻見上麵那個女子猛地一把抓起身下女子的長發,硬生生得將她的上半身提了起來,而富不同同時也感到了一股暖意從下腹湧向了全身。
“劉,劉湘賤婢,本將軍快要,快要。。。。。”
如若一盆涼水從頭頂灌下,富不同差點沒有暈過去。劉湘,那麵露痛苦之色的,被壓在下麵欺負的那個女子不正是在高瓦寨被自己吃了免費豆腐的那個女子嘛。這,富不同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自己居然欺負了一位女同!
這時,房內的兩位女子同時發泄似得大叫了一聲,然後屋內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細細的喘息聲低不可聞。
“將軍老爺,那廖耶您就不去見他一麵嗎?”
“啪!”
一擊響亮的耳光落在了劉湘紅潤的臉龐上,隻聽被稱作將軍的女子恨聲說道:“本老爺的事要你這賤人過問!”
“是。。。。。。”劉湘居然不悲反喜,緊緊地用雙手抱住將軍光滑的後背,如夢囈般說道:“老爺的事,奴婢以後再也不敢過問了。”
媽的,這都什麼社會,居然比毛片還要精彩。富不同此時完全處於亢奮狀態下,似乎完全忘記了他火燒糧草的大事。
那將軍嘿嘿笑了兩聲,在劉湘的胸前一邊捏著一邊說道:“唐千軍這老頭子在朝廷上處處與二皇子作對,趁著這次機會把他除了才好。再說了,城內難民眾多,糧草豈是那麼容易運出去的。不論夜郎打不打過來,無糧的野豬們必定軍心渙散,到時候本將軍奏請朝廷隨便給他安個罪名,我就不信還扳不倒他。”
說著,這位將軍大人似乎累了,一個翻身從劉湘身上下來躺在床上,望著弧頂似笑非笑地說:“到時候,本將軍再帶人去收拾殘局,豈不是一箭雙雕。”
門外的富不同猛地打了個寒顫,他不僅是身上冷,心中也有種說不出的寒意。他簡直就不敢相信,那稚嫩的臉龐下盡然有著如此惡毒的心腸。
不論是不是敵人,富不同居然有些同情起那位叫做唐千軍的老人了。但在同時,一個新的計劃也慢慢得在他的心中勾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