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不同一拍手,笑嘻嘻地說道:“哈哈哈,老婆,你太聰明了,他就是個老偷兒。老婆,我告訴你啊,我這後麵還有後手呢,到時候我要讓。。。。。。”
可笑著笑著富不同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那夜壺慢慢來到了自己的眼前,並且、似乎有要砸下來的趨勢。
富不同立刻探手擋住,從夜壺後麵伸出頭去問道:“老婆,這是為什麼?”
以往,阿麗朵要欺負富不同,或者要讓他效勞按摩之類的總是會有理由的。反正在富不同看來對自己老婆好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什麼男尊女卑在他看來就是狗屁。可這次,事情看起來與以往有些不一樣。
“夜壺,那裏來的?我記得你身上沒有銀子的啊?”
看著離自己雙眼越來越遠的夜壺,富不同的腦子高速運轉,他得馬上想個理由敷衍過去才是。
撿的?不行,作為禮物太沒誠意,怕仍舊難逃一死。
借的?那不是和撿的一樣嗎。
別人送的?誰那麼大方啊。何況這京城自己有什麼人關係好阿麗朵是一清二楚,那能騙鬼啊。
難道真說偷的?
正當富不同目瞪口呆拿不出一個理由的時候,阿麗朵幽幽的一句話直接將他打入了無間煉獄。
“送個夜壺,你是真把本姑娘當夜壺使了?”
啊!富不同這下真是肝膽俱裂啊。他是真心覺得這個夜壺晶瑩剔透,造型別致,這才偷來作為禮物送的。那時候,心裏就鼓著高興了,那裏會想得這麼複雜。
見阿麗朵慢慢露出了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富不同驚恐的叫道:“老婆,別,我還有話。。。。。啊!”
哐當一聲下,一個男人的慘叫在黑夜中傳遍了整個呂府。
而同一時間,在呂府的前廳內,一個身穿綠色長裙的年輕女子猛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她往門外張望了片刻,驚魂未定說道:“妹妹,這是怎麼回事,府上怎麼有這樣的聲音?”
而作為現在呂府唯一主人的呂清鈴也是轉頭瞅了瞅,然後隨意地哦了一聲笑道:“劉琳姐姐,你怎麼一驚一乍的,比我還緊張,難怪伯母要讓那麼多人跟著你呢。那是我爹的兩個客人,估計是嫌今天沒練夠,現在正練手呢。”
原來,今天呂子盔為了能夠將阿麗朵請出房間,專門懇求了女兒呂清鈴叫阿麗朵出去比武。隻是沒想到,半路出了司馬霍易這事兒,比武之事隻能半途而廢了。難怪此時呂清鈴聽到富不同的慘叫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聽呂清鈴語氣悠閑,劉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卻也轉身回到了位置上。
小心地拿起麵前桌上的茶杯,讓嫋嫋的茶香潤澤了略顯清瘦的麵龐,劉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嗯,好久沒有這麼舒服、自在了。”
呂清鈴捂嘴輕笑,點著劉琳的額頭調笑道:“姐姐怎麼像個怨婦似得,既然來到了妹妹這裏自然該好好享受一番才是,難不成劉伯父又逼你去相親了?”
“哎,這是一言難盡啊。”劉琳苦笑著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得摸著杯口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