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大步流星向著自己奔來的風立山,富不同那裏還敢停留,轉身就跑。
“孽賊,受死!”
“放開我相公,有本事衝我來!”
轉瞬之間場上是風雲突變,士氣高昂的一方立刻大有潰敗千裏之勢,隻因為富不同這個領頭人太過於不爭氣。
但就在這一追一逃之間,三人本領的高低立判。
隻見風立山離富不用越來越近,烏黑的大棒與他也就在咫尺之間。而阿麗朵伸出的手幾乎已經能夠抓到風立山的後背,眼看就要助她家相公脫離險境。
“呀!”
忽然間,風立山張嘴一聲怒喝,高高揚起鐵柱就往富不同的頭頂落下。
同時,阿麗朵也是一個猛虎下山,張開雙臂向著風立山的腰間熊抱而來過去。
而原本最該魂飛魄散的富不同卻出人意料得回過頭來,揚手迎著風立山就扔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出去。
做小偷的,講究的就是眼疾手快、彈無虛發,小黑點果然是不負重任直接飛進了風立山張開的血盆大口之中。
風立山的怒喝戛然而止,但他手中的鐵柱依舊是狠狠地砸了下來。
“砰!”
好一陣山搖地動,亂石飛濺,甚是嚇人。但漫天飛舞的塵土之中,富不同的身影卻是若隱若現,絲毫看不出有被擊中的跡象。
阿麗朵一個翻身坐到了風立山的腰間,然後提起他的雙腿用力往上一拉。隻聽咯咯兩聲,這粗壯漢子的一雙大腿就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形狀向後塔拉下來,與他的臀部重疊在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遭到如此重擊,風立山居然哼也沒有哼一聲,仿佛一隻木偶般仍人擺布。
阿麗朵那裏顧得了這些,她起身就向著富不同跑了過去。上上下下檢查了一番,發現富不同隻是有點皮外傷後她才嗔怪道:“相公,你嚇死我了!”
富不同一邊揉著身上被飛石砸到的地方,一邊嗬嗬笑道:“你相公我好歹也是經過了八年苦練,沒點本事怎麼出來混啊。”說著,他看了看已經躺在地上不再動彈的風立山得意地笑道:“看見沒,這就是得罪了你家相公的下場。”
阿麗朵抿嘴一笑,自從富不同說要將她的族人全都接過來後,她的心裏終於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沉重,盡顯少女的本色。她一邊伸手摸著相公額頭的那塊紅腫處,一邊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怎麼像死了一般?”
“嘿,我師傅的遺產,卻沒想到救了我一命。”
原來,從富不同手中飛出去的卻是他在包有才身上搜來的那瓶迷魂藥。這玩意兒一滴就可以讓阿麗朵昏迷上幾個小時,何況風立山整整吞下了一瓶,卻不知道他要何時才會醒來了。
阿麗朵笑而不語,自家相公有些什麼本事她心中有數。雖然不希望富不同總是用這樣的手段,可她現在的心中隻有慶幸,不然寡婦這個名頭怕是跑不掉了。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時,富不同忽然伸出右手,指著阿麗朵的身後大喝一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