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不過你不夠狠!”楊雲帆來了幾分醉意。
“?”吳越滿臉疑惑,沒有說話。
楊雲帆哼了一聲,慢慢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身子隨時會摔倒,他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才說:“這裏可是你的地方,對他這種人,你還需要君子嗎?你讓他永遠也開不了口,不就沒事了?”
吳越一陣暴汗,他不是沒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他不敢這樣做,如果一次不成功,那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他不想將此事再擴大,使自己摔得更慘。但是連楊雲帆都這樣說,他不得不重新考慮。
“那老鄉你怎麼辦?”吳越擔心的問。
楊雲帆瞥了他一眼,隨後說:“謝謝你以前幫我的忙,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死在這裏也跟你沒關係。”
“可是………”吳越剛想說什麼,楊雲帆打斷道:“不用說了,這裏有酒有知己,我愜意得很呢!”
楊雲帆說完睜大眼睛瞥了慕子力一眼,才發現他已經醉倒在床上。不太結實的鋼架床似乎過於超重,已經有了一個弧度。楊雲帆淡淡的笑了笑,心想他的酒量也不過如此。
其實慕子力並不知道這喝著寡淡的酒,後勁很強,如果不歇氣的狂飲,難免會醉倒。論起酒量,他確實稍遜楊雲帆一籌。
楊雲帆很想醉,醉了以後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就可以沉睡在麻醉之中。想著想著,他不再管吳越,又自酌起來。
吳越煩惱自己的事,見楊雲帆心情也不佳,空歎一聲,出了拘留室。
……
公安局外,張東芹死死的拉著那個三十歲左右婦女的手,不讓她離開。
“阿姨,求求你不要讓楊大哥坐牢啊,我求求你了。”張東芹哭訴道。
今天,張東芹兄妹在家裏沒有等到月晴回家,打電話也是關機,於是問了月少秋,月少秋正在為舞廳開業的事忙得暈頭轉向,打楊雲帆的電話,也是關機。但他並沒有在意。楊雲帆和月晴的關係,他當然再了解不過了,兩人都關了手機,一男一女,能去幹啥?
直到下午,他才感覺事情不對勁,然後去了迷醉酒吧,一番打聽才知道楊雲帆被警察抓了。而後趕忙帶上張東芹兄妹匆匆趕去公安局。
“小妹妹,你這是幹嘛,我都說了,我幫不了你。你就不要再拽著我了,阿姨是大人,不跟小孩子計較,你快鬆手!”女人雖然被張東芹死死抓住袖子,寸步難動,但她看見張東芹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不忍心發火,於是和和氣氣的勸道。
張東芹似乎著了魔一般,什麼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哭啼。淚水在她白皙嬌嫩的臉上肆意流淌,活脫脫像個淚人。她纖細的玉手,焦急得顫抖著。
張東祥站在後麵,看見妹妹如此傷心,心裏也跟著難過,隻是他並不善於求人,他生平最討厭求人,所以他靜靜的站著。
他時不時的伸手扶住自己的妹妹,安慰她,但沒有一點用。
“阿姨,我求求你,警察姐姐說法院還沒有判決,隻要阿姨不告楊大哥,楊大哥就沒事了!”張東芹淚眼模糊,焦急得像是被火燎著一般。當她聽到冷隊長說楊雲帆有救時,將心一橫,拚了命也要救出她心中的大英雄,楊大哥。
“這怎麼可能,他搶了我幾十萬的車,還給我弄得連車樣子都沒有了,這樣的人,我怎麼可能饒了他。小妹妹,你別哭了,我真的幫不了你。”女人被張東芹哭得心都亂了,她雖然沒有這麼大的孩子,但她對孩子還是比較疼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