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欣姐,如果你是因為這個,我一點也不介意,以前是以前,我隻認識現在的李欣欣,美麗,溫柔,體貼,賢惠,我從來都沒有介意,你知道嗎?連我都可以改過自新,為什麼你不能呢?再說你根本沒有錯,你是無辜的,錯的是王振山,他該死!”月少秋激動又憤慨的說。
“可是我介意,你要讓我一輩子虧欠你嗎?”李欣欣歇斯底裏的吼道。
“欣姐!不,欣兒,我不會放手,我不會放手了。”月少秋也已淚流滿麵。
李欣欣哭得更傷心了,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她也需要愛,需要溫暖。一顆被摧殘過度的心,不能再經受任何風吹雨打。
心中濃濃的情意,如同滿滿的一江春水,此時她太需要一個肩膀,她終於是忍不住撲進月少秋懷裏。
每一個男人的懷抱,都是一個港灣。
夜色淒迷,風比水涼。
欣欣舞廳外,一個男子揚揚嘴角,聽見舞廳裏兩人的談話,他僅僅隻是輕輕一笑,便沒有更多的表情。他的耳朵很靈敏,練劍的人,耳朵一般都很靈。
他深邃的眸子,比夜空更浩瀚,讓人無法從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他。
夜風吹過,揚起他散落的長發。
“你終於來了,我相信你今晚肯定會來的。”聲音從他幹澀的嗓子裏發出,顯得格外陰冷。
楊雲帆愣住了,麵前這長發男子竟然是問劍心,那個使他大敗的人,和他硬碰硬,不死也會殘廢。有時候越想避開麻煩,麻煩就越會找上自己,雖死不悔,卻死不足惜。
“沒想到會是你,是你綁架了月晴?”楊雲帆想到他曾經綁架過月晴,以他的為人和身手來看,再次綁架的可能性很大。
“哈哈,殺你還需費什麼周章,殺了你,你就什麼也不用管了,看劍!”問劍心說著化成一道黑影,揮動手上一把黑色的劍,氣波躥動,劍似乎很重。
“楊兄,你行不行,不行我去!”慕子力問道。楊雲帆手裏沒有家夥,自然很吃虧,但他就不一樣了,他是從來不用家夥的人。
楊雲帆說了一聲“沒事!”便衝上了去,問劍心的身手,他已經領教過了,?至少他了解他的劍法,打起來就算傷不了他,也不會被他傷得很慘。
“唰!”
一劍豎斬而下,竟然發出了破空之聲。劍還和楊雲帆相距半米之遠,他已經感覺頭皮傳來刺痛。疼痛之下,更是激發了他的潛力,使他更快的逃過這一劍。
劍身雖重,劍法卻依然很快,但已和上一次的劍法截然不同,招招致命不說,還像影子一樣,緊跟楊雲帆而去。楊雲帆除了拚命躲讓,再無還手的餘地,他早該想到,沒有人會傻到犯同樣的錯誤。隻是他想不通的是,問式三劍,劍劍奪命,是不能變通的。而此時問劍心所使的劍法,毫無規律可言,卻又招招劍氣逼人,十分詭異。
“嚓!”
伴隨著楊雲帆嘴裏輕微的哼聲,劍刃劃過他的肩膀,他已是避之不及,鮮血猛地迸射而出。
還好劍走了偏鋒,否則他的手臂定會被斬下來。
慕子力驚哼一聲,大步流星的奔到楊雲帆前麵,踏腳之間,仿佛震得地動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