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淳表情顯得凝重,說:“不瞞楊老弟,我不是很了解,聽到的都是傳聞!”
“哦?那你把你以前聽到的都給我說說,特別是大動亂的時候。”楊雲帆道。
趙世淳回想了一下,說:“這個吳書記這幾年在淺水灘,名頭很大,淺水灘以前比較魚龍混雜,相比現在來說,要混亂很多。今日的相對穩定,全是吳書記的功勞,這幾年他一直把重心放在治安上,雖然效果不太樂觀,但淺水灘大部分人還是挺支持他的!”
“既然他在治安上下了功夫,那淺水灘的幫會怎麼還會這麼囂張。”楊雲帆十分不解。 “唉,說句難聽的,各大幫會沒有不滿他,是賣麵子給他,就算他治理得很好,但淺水灘的勢力早在他來之前就已經根深蒂固,他不可能管得住。互不相對,和諧生存才是最好的治理方法。”趙世淳說。
“那他的為人怎麼樣呢?”楊雲帆又問。
“你沒有看新聞麼,新聞裏經常報道他親民愛民,清廉正潔,是一個父母官啊!”趙世淳說。
“對啊,那個吳書記長得比較和藹,我看他也不像是一個貪官!”張二娃笑道。
“當官的能有什麼好東西?”範瑋不同意的道。
趙世淳忽然疑惑的問:“誒,楊老弟,你問這個做什麼?”
楊雲帆輕笑了一聲,說:“哦!沒什麼,隨便問問!”
趙世淳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門外,然後將門關上,很小心的樣子,走回去壓低聲音說:“告訴你們一個秘密,趙伯伯竟然認識吳書記,我在兩個月前無意中看見過他們來往,好像還很熟的樣子,我一直納悶,趙伯伯怎麼連市委書記都認識!”
楊雲帆有些詫異,隨即點點頭,說:“他認識的人可真不少啊,他以前是做什麼的?”
趙世淳愣了愣,說:“趙伯伯已經做了很多年的生意,他以前好像當過兵!”
“哦!”楊雲帆有點驚訝,“你還知道什麼?”
“這幾年趙伯伯一直專心管理自己的酒吧,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在我來舞廳幹活前,我和趙伯伯並沒有住在一起。”趙世淳說。
楊雲帆點點頭,陷入了一陣深思。
又和幾人聊了一會兒,他才離開,三人想和他一起過去,他拒絕了。
楊雲帆自然是不會去刺殺市委書記,他知道就算自己真的刺殺成功了,那群人也不會放了月晴,如果吳明正是一個不可救藥的貪官,他可能會考慮殺了他,但顯然不是。
他此時也對吳明正起了好奇之心,這麼多人上任都沒有治理好淺水灘的能耐,怎麼偏偏他上任就能穩坐這麼長時間!他相信,他不僅是有能力,一定還有更重要的原因,以至於那群人才絞盡腦汁的要殺他。
如果有慕子力的幫助,再加上趙世淳幾人,他也不會太勢單力薄,孤掌難鳴。但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不想讓他的朋友白白的替他送死,所以他隻能默默的一個人麵對。
此時,欣欣舞廳也不能回了,指不定警察已經在等他。他覺得自己活得真失敗,現在整個市的人都在罵他,警察也在通緝他,甚至連一群人自己不認識的人,都在威脅他,利用他。
他除了無奈,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