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無奈何,淫賊從良(1 / 2)

風清揚見沈圖跌倒,心中暗自可惜,連忙去將他扶了起來,問道:“剛才那套步法你是從何處學來的?怎看得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沈圖因幾乎耗盡心神,麵色慘白,耳中翁鳴聲不斷,隻能勉強答道:“這不就是太師叔教的嗎,那獨孤九劍上的方位……”說著沈圖便栽倒在地,昏睡了過去。

風清揚將沈圖安置好之後,看著那年輕人蒼白的麵孔和緊皺的眉頭,心中連連驚歎這人的悟性,僅憑一部總綱,一夜時間便能悟出一套步法,他幾十年來從未聽過,若非親眼所見,就是聽了,也隻會當個笑話來看。

沈圖醒來之時早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他晃了晃腦袋,隻覺腦海一團漿糊一樣,又輕柔了幾下太陽穴,這身子骨才算是輕鬆了一些,問道:“令狐衝和田伯光的比試,結果出來了嗎?”

“這小子油滑的很,又裝死混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風清揚笑道,“你這小子又如何?感覺可好了一點?這武功急不得,劍法更是要循序漸進,不可心急莽撞,待此間事了,我帶你會後山,再細細的教你這獨孤九劍中的訣竅和變化,你那步法雖是精妙,但也隻是步法精妙,和劍法的聯係幾乎沒有,你要知道,這劍法中的方位和步法中的方位可不盡相同,有的雖是同名,可在步法中也許就是一步斜跨,而在劍法中或許就變成了一記下撩側劈。”

沈圖將這話記在了心中,掙紮的坐起身來,對風清揚笑道:“那令狐衝如今又在練劍?”

風清揚道:“他在練‘破刀式’,今日早間和田伯光那小子比鬥時,他居然一招沒有使出,可見還是不夠熟悉的緣故,要不是躺地下裝死,估計現在已經被拉下山了。”

沈圖道:“也就隻有令狐衝能使出這等法子來,我卻是試不出來。”

“為何?”風清揚眼中露出一絲笑意來,問道:“難道看不上這無恥的手段?”

沈圖搖搖頭:“非是如此,對付惡人自要用惡法,可這田伯光也算是個磊落的漢子,不過是個好色之徒罷了,他如此逼迫令狐衝,說起來不過也是因中了無解的劇毒而已,說起來也是個身不由己可憐人。”

“那你認為令狐衝應該下崖?”

“大丈夫行事,愛如何就如何,既然那小尼姑想他,去見一麵說個清楚就是,何必讓這田伯光夾在中間受苦?再如何也是一條人命,和這人命相比,什麼武林規矩,門派教條,全他媽的臭狗屁!”

“好!”風清揚笑道,隻覺心中暢快無比,這幾句話當真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中,“不錯不錯!”

沈圖心中也快意的很,這就要下床去看令狐衝練劍,可卻被風清揚阻止了,隻聽風清揚說道:“這獨孤九劍每人有每人的練法,各不相同,尤其忌諱拘泥於招式,等到通曉了這九劍的劍意,則無所施而不可,便是將全部變化盡數忘記,也不相幹,臨敵之際,更是忘記得越幹淨徹底,越不受原來劍法的拘束,而你若是看了令狐衝的招式,心中必定生出標準,不自覺便會去模仿,倒時便是作繭自縛,再想更進一步卻也難了。”

沈圖躬身受教,出了洞口,在那崖坪的一邊練起了太極架子,活動起筋骨來。一邊活動著,一邊細細品味著腦海中的步法韻律,隻覺得其中還有可以完善的地方,卻怎麼也找不到,隻能說是自身的見識還不夠,耍了一會之後,他收了姿勢,看向了在一邊生悶氣的田伯光,說道:“如若無聊,你我比試一下如何?”

“和你比試做什麼?你又不是令狐衝,那儀琳相見的也不是你這牛鼻子,如在你身上浪費完力氣,那令狐衝再殺出來如何是好?”田伯光在一邊抱著刀,也不與沈圖計較,“休想用車輪戰賺我!

沈圖道:“反正無聊的很,那令狐衝又在裏麵療傷,不若趁這個時間,我來給你去了體內劇毒,如何?讓你沒了後顧之憂,這樣與令狐衝比鬥起來也可以心無旁貸不是?”

“若是沒了那毒,老子閑的在這裏吃風!”田伯光橫了沈圖一眼,苦笑的說道:“你真能去我的劇毒?”那語氣中又有了一分的希夷,一分的懇求。

沈圖見田伯光如此作態,忙笑道:“隻要你應了我的條件,我這立即與你解毒。”

“事前說好,我可不會替你去殺人!”田伯光道,“否則還不如去找平一指來的劃算!”

“不肖你去殺人,也隻有兩個條件,第一個便是立下毒誓,不可泄露我太師叔在世的消息,另一個便是不要再去打那良家的主意。”沈圖伸出兩根手指,一一說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