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瑩那邊話音剛落,妙手書生朱聰就感覺雙手一陣劇痛襲來,十根手指詭異的扭轉著,“我的手!?我的手!”
“貧道最為厭惡的就是偷兒!”白玉蟾冷聲說道,同時又對一邊的柯鎮惡說道:“要不是看你身患殘疾,貧道第一個便要讓你好看,哼!”
“師兄,剛才你用的步法是罡步?”郭靖這時候跑了過來,對著白玉蟾問道,“可是怎麼和我用的不一樣?”
“你這才哪到哪?”一見郭靖,那白玉蟾有換上了一副溫和的樣子,對郭靖說道,“等你練出了真氣之後,就能跟師兄一樣了,不過要是你到師傅用罡步的話,你就看不上師兄的這點本事了,好了,咱們別在山上帶著了,走吧!”
“那這些人呢?”陳玄風問道,“小師兄,就這麼放過他們?”
“一堆可憐人而已,難道你還想著趕盡殺絕啊?”白玉蟾看著陳玄風夫婦笑道,“好了,趕緊下山吧,回去早了,說不定還能吃到萍姨的江南菜!”
“等……等等!”這時候韓小瑩向前兩步,喊道,“你們還不能走!”
“幹什麼?”白玉蟾疑惑道,“難道你還能留下我們不成?”
梅超風看著韓小瑩,微微眯著眼睛,如果不是有白玉蟾在場的話,這七個人早就讓他們剁下了頭顱,醃製成白骨了!
韓小瑩被梅超風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一些,顫巍巍的說道:“我們隻是想知道一點,這孩子郭靖的母親,是不是叫李萍,來自江南?他爹是不是被人害死了,仇人又是……”
“你們問這些做什麼?”白玉蟾冷聲道,“難道,是段天德讓你們來追殺我小師弟的嗎?”
“段天德?”韓小瑩立即高聲道,“你是說這孩子的仇人叫段天德?”
“看來還真是追殺的了?”白玉蟾苦笑的搖了搖頭,“今天要開殺戒了啊……”
聽了白玉蟾這麼說,那韓小瑩嚇得臉色慘白,連連搖頭說道:“誤會,誤會了!”
“什麼誤會!”飛天蝙蝠柯鎮惡這時候跺腳說道,“我們七兄弟技不如人,這郭靖也有了名師,我們走,去終南山認輸!從此你們退出江湖!我再來大漠替我兄長報仇!”
“大哥……”
白玉蟾這時候被他們弄的有些糊塗了,“你們怎麼回事?什麼名師,怎麼還牽扯到了終南山?”
“你……不是終南山的道士?”韓小瑩小聲問道。
“天下道士多了去了,難道都是終南山的不成?”白玉蟾說道,“你們究竟怎麼個事情,把話說清楚,怎麼就牽扯到了終南山的頭上?”
那韓小瑩也是個口齒伶俐的,便將之前如何與全真道士丘處機打賭一事婉婉道來,聽得一邊的白玉蟾點頭不已,聽到興奮處也是拍著大腿直呼過癮,那郭靖和拖雷也是少年心性,權當故事在聽,隻有陳玄風夫婦聽在耳中覺得有些刺耳不已。
“我們在大宋,金國,大漠,找了六年時間,這才找到那孩子,想著要將他培養出來,不想……確實晚了!”韓小瑩看著郭靖,又看看白玉蟾,她也是個有眼色的人,見那白玉蟾年紀輕輕已經是如此厲害,能教出這樣青年俊傑的師傅,教導郭靖也肯定是錯不到那裏去,想著十六年嘉定煙雨樓之約,韓小瑩不禁的歎了口氣!
“老天不予我等,哀怨何來?!”笑彌勒張阿生對韓小瑩說道,“隻是這位道長看著不像是匪類邪徒,為何卻與這黑風雙煞這樣的敗類相交?!”
白玉蟾一聽這話,原本還一臉的笑意,立馬就麵如寒霜一般,說道:“什麼江湖敗類?他們是我師弟師妹,我自然要管,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你們要麼隨我們一起走,要麼就離開大漠,去終南山認輸,同時給丘老道帶個話,就說這賭約,沈圖弟子郭靖應下了!”
“放屁!”柯鎮惡用拐杖一擊地麵,罵道,“我們江南七怪的賭約,為何要別人應下?賭約便是賭約輸了就是輸了!江南七怪又豈是輸不起的?”
“管你輸不起輸得起,這郭靖是我師弟,那我師弟身家性命打賭的時候,你可問過他的意見?如今知道難受了?要走不走,你們自己決定!”白玉蟾對柯鎮惡很是看不上眼,話音一落,便扭過頭去,對一邊的黑風雙煞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回去,究竟怎麼辦,我這個師兄說了不算,讓我師傅來說才可以!”
看著白玉蟾一行人下的山去,柯鎮惡站在一邊久久不語,那韓小瑩年紀最小,看看幾位兄長,說道:“要不,我們去偷偷的教導郭靖?不讓那人知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