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是穿著一身道袍,可是卻看著氣質樣式不想是個出家的道士,反倒是和那軍隊裏出來的一樣,身子站的筆直僵硬,麵無表情,雙眼有神,視線猶如是一柄利劍一般。
“請問……閣下是哪位?”沈圖原本想稱呼他為道友,可是卻也拿捏不準他到底是不是道士,隻能是用個閣下的稱謂。
那人上下看了看沈圖,徑直走到了主座,大馬金刀的坐下,也未說自己名姓,隻淡淡的說道:“高軍身邊,有我安排的人,他們將高軍在大陸的事情都給我講了,我也知道你為什麼來台島,你的目標應該是證言,我的目標也是證言!”
沈圖也不理會他,而是走到了一臉擰著表情的高軍身邊,將那晶瑩剔透的宇宙大覺者拎在了手中,看了一下,對高軍說道:“這證言的宇宙大覺者果然是和她相差無幾啊。”
邵宜施看了看資料上的照片,有對比了一下這像,點了點頭,說道:“確實神似,可見觀主之前說的不假,這證言應該是原本想得走神道。”
“你們不好奇我是誰?”那人凝眉冷聲問道,“還是說,你們以為可以無視我了?”
沈圖搖了搖頭,笑道:“你是什麼人,和我們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那人端起了桌邊的茶碗,咬牙凝眉瞪眼的冷聲道:“若不是你來台島,那證言不會狗急跳牆,殺了我的父親!”
“你父親?”
高軍這時候才道:“這位是天師府第六十五代天師,張亦將張天師,先天師張先遠乃是他亡父。”
“不對!”一邊的陳老太太這時候出來說道,“張天師我也是知道的,而且還有過切磋,他的修為我是知道的,那證言的修為我可清楚,絕對不會是張天師的對手,她又是怎麼……難道是用的蠱?”
“不錯!她便是讓她門下弟子給我父親下的蠱毒!讓他老人家飽受折磨而死!”張亦將一拍桌子,爆喝道,“若是麵對麵光明正大的鬥法,那證言哪裏可能是我父親的對手?”
邵宜施搖了搖頭,對張亦將拱手一禮道:“少天師還請節哀,隻是老道有一事不明,請問少天師,府上就沒有克製蠱毒的法術嗎?”
“這……”張亦將的氣勢立即就下去了一些,“在下學藝不精,還未能動用宗壇做法,老父便已經不治。”
“即是你自己學藝不精,救不得人,那又於我們何幹?”邵宜施一擺手,說道,“你若是來架梁子,那就劃下道來,我們約定時日地點,依照道門規矩來,若是來商議事情,那就請有個議事的樣子!”
這通話說的張亦將臉上變顏變色,隻見他緊要牙關,突地一抱拳,躬身到底,對沈圖說道:“往沈道長見諒,在下實在是氣急攻心,之前失禮處,還望莫放在心上!”
沈圖擺了擺手,正色道:“小事而已,同是道門中人,貧道這點器量還是有的,張道長此來,為的便是證言一事?”
“正是!”張亦將道,“本天師已經請了台島內的諸多同道,一起討伐慈機宗,不知道沈道長可願意共襄此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