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的是我自己!”約克公爵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苦笑道,“這麼有趣的事情,我可真的是很好奇啊!如果不看一看的話,我想我會睡不著的,你不會讓你的朋友失望的,對吧?”
邵宜施哈哈一笑,搖頭鄙視的看著約克公爵,“我實在想不到一個整天鬧醜聞的家夥會多有身份,你要想去,直接說就是了。”
這是事實,約克公爵沒法反駁,對此,他也是看的開,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直接說道:“隻是一些大家的懂得事情而已,那個該死的碧池,她是因為不滿意我給的安置費才起訴的我,現在的女人,胃口真是越來越大,一開始不過是個鑽戒就可以了,現在居然要用一套澳洲的莊園才可以讓她們閉嘴!不過說真的,這錢花的也挺值的!”
邵宜施看著又一次陷入了回味中的約克公爵,暗中搖了搖頭,一手搭著車上的沙發靠背,一手端著啤酒,翹著腿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
“你可真不夠朋友。”約克公爵撇了撇嘴。對邵宜施這個回答很不滿意。
“不,就是因為夠朋友,我才要這麼說的!”邵宜施臉上收起了剛才的嬉笑,而是用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這位約克公爵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
“什麼意思!?”約克公爵的臉色立馬也變了一番樣子,像是僵在了那裏,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卻也沒有能逃過邵宜施的眼睛,隻見他強作鎮定的說道,“不要嚇我啊,我可真不怕這些東西!”
“這可不是嚇你!你也知道自己之前做過什麼事情,”邵宜施正兒八經的說道,他的眼睛在約克公爵的胯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的雙手,“在你身上,死的人也不少吧?那些小女孩……”
約克公爵的臉立馬就白了,他雖然覺得邵宜施對自己口味,但是什麼可以說,什麼不該說,他還是有這個腦子的,那些瘋流韻事說說真是無所謂,可是,那些犯禁的事情,他確實一點都沒有說出來過,像是什麼U女啦,像是和韓國那家著名的娛樂公司同名的愛好啦,他可是一點都沒說過!
尤其是像那種很激烈的愛好,隨便手重一點,死上一兩個人也是常事,在上層那種同好派對上,那種隻能是被稱作一次性的活體玩具而已。
但是,這樣的事情就像是某種規則,又像是某種政策,做可以,但是不能說。
“你們到底是……”謹慎的約克自動挪開了一些和邵宜施的距離,他倒不是怕那些靈異的事情,那種事情離他太遠,他根本沒有接觸過,他現在怕的是記者,尤其是在職《太陽報》《每日郵報》這樣毫無節操的記者,什麼都敢外爆料,不顧影響,隻顧銷量的家夥們!
每當見到這些報社記者的時候,約克公爵就無比的羨慕****!
邵宜施嗬嗬一笑,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啤酒,“放心,我不是記者,但是你也似乎忘了一點,我是驅魔師,你知道一個驅魔師最基本的本事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