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應該就是殺害飛天鼠真凶咯!一路上我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我,但是就是發現不了,想要把你揪出來還真的是不簡單啊!”紫血蟒化成一個狐媚妖豔的女子狹長的雙目一眨一眨的望著李梓安。
“是,飛天鼠是我殺的,卻是也是一路上是我在跟蹤你們,但是由於傷勢原因,竟然沒能阻止你大開殺戒。” 李梓安視前方搔首弄姿的紫血蟒與無物。
此刻身後眾人終於發現有人截住了紫血蟒,倒是沒有急招逃跑了,隻是將距離拉得有點遠,而慕容瑩瑩卻不顧水靈聖族眾人攔截,堅持要來到李梓安的身邊。
那莎無奈,隻能隨同一起前來。
“梓安,你沒事吧! 嚇死我了。” 此刻慕容瑩瑩不顧一切的衝到了李梓安的懷抱之中,忘記一切.......
“傻丫頭,我會有什麼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好啦,你隨那莎他們先行退到木源之森去,你們隻有到了木源之森才能算是暫時安全。這隻臭長蟲子我來幫你們攔住。” 李梓安握了握慕容瑩瑩的小手,朝那莎說道。
那莎豈能不明白意思,轉而說道:“聖女殿下,我們先離開吧,你在這了公子。反而會更加擔心你,沒法專心迎敵。”
慕容瑩瑩麵露難色,見到李梓安向她點了點頭才咬著嘴唇離去,臨走不免說一聲:“梓安,你小心點!”
“公子小心啦!”那莎也囑咐離開了。
“我說呢? 你這小子還是一個癡情種呢?早知道我剛才就將那女娃先抓起來了,此刻恐怕你隻能將飛天鼠的源獸妖丹拱手相讓了。失策啊.......” 紫血蟒惋惜的歎道。
“是啊!你剛才確實有機會,不過可惜失去了,現在你想要再拿回飛天鼠的源獸妖丹回去,恐怕有點困難了。”李梓安也不著急。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既然能夠斬殺飛天老鼠那隻蠢貨,應該有兩下子,那麼今天我們就來打個賭怎樣?”紫血蟒豈能不知道眼前的白袍小子厲害,能夠斬殺飛天鼠,今日她如果想要硬來恐怕會無功而返了。
眼見飛天鼠的源獸妖丹就在前麵那些螻蟻身上,但是此刻卻不能立刻出手搶奪。如此失之交臂,豈能幹休?所以紫血蟒隻能用非常的手段了。
“哦,明知事不可為而為之,我該怎麼說你呢?” 李梓安焉能不知對方打得是什麼主意。但是修行之人本是逆天而行,與天地爭奪造化,萬事得留一線生機,這也算是對其修行之路的一種考驗。
“哈哈........ 沒有努力過,就放棄了!那還能陪做一名修行者嗎?好啦!不管你怎麼想?你敢不敢賭,一句話!”此刻紫血蟒利用起激將之法了。
“賭!為何不賭呢?我這個最喜歡與人打賭了。既然是賭注,那得必須有個彩頭,這樣才能好玩是不是?”李梓安在一瓶聚靈丹的作用之下,修為等到了鞏固,同時修為還有所精進,此刻信心大增,豈能畏畏縮縮。
“彩頭?何為彩頭?”紫血蟒見到李梓安答應賭注,心中暗喜,同時也覺得眼前的白袍小子,還是年紀太輕,嫩了點。倒是對方所說的‘彩頭’二字令她不知所謂、滿頭霧水。
“呃....... 彩頭就是賭注啦!你不覺得下點賭注,贏起來更爽嗎?” 李梓安差點被咽著,竟然連‘彩頭’二字都沒有聽說過。真是.......
“ 好!你想要什麼彩頭?” 紫血蟒雖然不知道對方何來的自信,不過還是謹慎的給自己留有回旋的餘地。
“我的彩頭自然就是飛天鼠的源獸妖丹,至於你的嗎?你局的你現在身上可有什麼能夠值得上源獸妖丹的嗎?” 李梓安自然知道紫血蟒不會無故跟自己賭博,索性直接將飛天鼠的源獸妖丹做為賭注。
不過不知道紫血蟒有何貴重之物,所以則是直接亮出自己的賭注,相信對方也知道飛天鼠的源獸妖丹的價值,自然不會用一些同等價值的物品做為賭注了。
“爽快!既然如此,我也不貪你的便宜,這是紫血異果,乃是我伴生聖果。我想你應該知道其價值吧!”紫血蟒伸出手掌其手掌之中躺著一顆猶如蘋果大小的紫色異果,周身時刻散發出血氣升騰。猶如沐浴在血霧當中一般妖豔........
“你這伴生異果卻是珍貴,價值卻是與飛天鼠的源獸妖丹不相上下,但是今天是你要與我打賭,而我可以不予你打賭,完全沒有一點損失。所以.......光有著一顆紫血異果還不夠!” 李梓安看著紫血蟒手中的異果微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