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許久,他們才來至皇帝的寢宮。
可是通報的奴才,卻以皇帝公務繁忙為由,將他們拒之門外。
“宋公公!你就幫我在通報一次吧,我可是五個月沒見父皇了,甚是想念。”文公主哀求著。
“文公主,我也知道你思父難耐,但是陛下這些日子實在離不開書桌,不如你過些日子再來。”
“我等不了,我現在就想見父皇!”
“文公主!你這是在為難奴才,奴才的性命雖然不值錢,但也是性命一條。”奴才苦苦哀求著。
景立秋聞言不忍,拉著公主聲道:“公主,不要在為難他了。”
文公主這才放棄。
他們踩著正午的陽光回至客棧。
景立秋重新換回自己簡樸的衣衫,坐在屋內茶水桌旁沉思。
過了許久,文公主打破沉悶的寧靜:“俊哥哥,你太善良了,其實剛才我可以推開那個奴才,領著你直接闖進去。”
景立秋眸光憂鬱,仿佛蒙著一層霧:“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哎呀!一個奴才能值幾個錢?我一錠黃金能換一百個,少他一個又不會怎麼樣。”文公主不以為然。
景立秋不悅:“那也是一條性命!”
文公主咧嘴一笑,羞澀:“俊哥哥,你生氣的模樣好可愛,我就喜歡你這樣善良一視同仁的態度。”
景立秋苦笑:“你太年輕,什麼都還不懂。”
兩人幹坐了一陣。
景立秋攆客道:“文公主,你快回宮吧。不要總是來我這裏。”
文公主忽然乖乖聽話:“好,你要我回去,我就回去。等過幾****去父皇那裏探得靈姑娘的消息,在過來尋你。”
然後景立秋身邊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疲乏地坐在桌旁,有氣無力的斟水起來。
自從靈愫雪在清水鎮被帶走,他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無力,有時會出現四肢麻木,精神渙散的病態。
我到底是怎麼了?景立秋捫心自問。
難道是自己久疏修煉,體力下降?
困惑著,時間慢慢推移,眼光漸漸轉淡,景立秋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渾身淌著細密的虛汗,頭腦昏昏沉沉,最後趴在桌上昏睡過去。
與此同時,皇帝的寢宮內。
皇帝與靈愫雪正在書房內附庸風雅,一個彈琴奏樂,一個婀娜旋舞。
蓮步幽移的輕靈身姿,在優雅婉轉的琴音下,顯得更加仙氣飄然。
皇帝坐在焦尾琴後,癡醉神迷,宛若置身仙境。
一曲悠然奏罷,皇帝陶醉地感歎道:“靈姑娘,孤果然沒有看錯你。”
“謝陛下誇獎。”靈愫雪彎腰一拜。
忽然,一名看門的奴才煞風景地跑了進來,匆匆跪在皇帝身側,聲附耳道:“陵容妃以在大堂恭候多時。”
皇帝濃眉一挑:“她來的正好,你去告訴她,孤正在和九千歲新賜的美人享受良辰美景,讓她沒事自行離開。”
“是。”奴才恭身告退。
皇帝心情愉悅,撫琴又奏一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