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把鑰匙?”高建文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把鑰匙是之前龍輝交給他的,並且,交代一定要好好使用。
高建文當時雖然覺得龍輝的語氣有些奇怪,但並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東西,無非就是一把鑰匙,或者有些不同尋常,但也不過是用來開鎖的。
現在遇到了這種事情,才發現這把鑰匙的作用的確是非常大在關鍵時刻,往往能夠發揮神奇的作用。
“是的,這是一件相當了不得的東西,沒想到你會有這把鑰匙!”鄧飛沒有說很多,但是,從他的神色來看,這的確是一把非凡的鑰匙。
高建文想不透這把鑰匙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但是鄧飛如此,龍輝亦是如此,想必的確是不平凡的物事。
“先不說這個,救人要緊!”
鄧飛點了點頭。
出了門,他們開了一輛楊瑞雪派過來的商務車。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劉倩玲家的小區前。
“你確定他們沒有準備?”鄧飛臨行前還特意問了高建文一句,“依你對他的了解,他應該不會想到咱們會回去救她吧?我怕我剛才看到是會是他們故意弄出來的假象,等咱們進去,他們再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個甕中捉鱉。”
高建文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他肯定沒有想到。”
高建文分析過了,在趙忠良的概念裏,他和劉倩玲隻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犯不上為了回去救她,而冒這個險。
所以,趙忠良應該是沒有準備的。
“走,行動。”鄧飛對那兩個人說道。
他們三人下了車,高建文也跟著下了車。
“你就不去了吧?”鄧飛說道。
“我還是去吧。”高建文說道,“讓我幹坐著,真不是滋味。”
鄧飛想了一下,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是別去了,你去了,倒有可能會壞事。”
高建文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他們三個人,鄧飛自不必說,其他兩個人也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他自己什麼都不懂,就這麼去了,恐怕隻會壞事。
於是高建文說道,“那算了,我在車裏等你們。”
高建文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那三個人迅速消失在夜幕中,心裏不禁忐忑不安。
別墅裏,趙忠良臉色陰沉。
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恥辱。
他這輩子,一向都是他給別人戴帽子,沒想到這次居然讓別人給他戴了一頂帽子。
最可惡的是,他本來勝券在握,做的悄無聲息,很有把握將那個男人活捉,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早有準備!
讓他跑掉了不說,自己的人也損失慘重,連他自己也受了傷,肩膀上被砍了一刀。
還有比這更讓人恨的麼?
所以他幾乎憤怒的像一頭戰敗了的獅子,幾乎有些失去理智。
他坐在客廳中央,打了石膏,吊著一隻胳膊,幾個保鏢分列左右,站在那裏,一語不發。
劉倩玲躺在地毯上,顯然已經被趙忠良狠狠的泄過憤,渾身紅紫,鬢發散亂,不知道哪裏被打破,還流著血,昏迷不醒。
趙忠良坐在那裏,看著躺在地上的劉倩玲,越看越恨的牙癢癢。
“把她給我弄醒。”趙忠良對保鏢說道。
黑衣保鏢提起一桶水,“嘩啦”一聲,潑在了劉倩玲的身上,但劉倩玲絲毫沒有反應。
那手下一愣,問趙忠良道,“趙總,沒有反應,會不會嚴重了,要不要送醫院?”
趙忠良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子,一把就砸在了那保鏢的頭上,嘩啦一聲,玻璃杯子碎了一地,那保鏢嚇壞了,顧不上疼痛,連忙說道,“趙總,我錯了。”
趙忠良罵道,“你他媽腦子進水了?送醫院?我他媽今天就是要弄死她的!給我用冰水澆。”
這保鏢急忙又重新接了一桶水,然後從冰箱裏拿來一堆冰塊,然後都扔進了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