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並不十分懼怕楊瑞雪,隻是說道,“我知道那個女人不在,況且這次確實是有急事,我這才突然來這裏找你的。”
高建文聽到這裏一愣,那個女人?
高建文想起來,曾經,有一個有資格和文哥合作的女人,當初合力文哥,一起扳倒了小馬哥,會是那個女人嗎?
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那麼,她和楊瑞雪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個進去的人會認為楊瑞雪懼怕那個女人呢?
當所有的念頭全部交集在一起的時候,高建文忽然發現,自己腦海之中,竟然有了一種全新的猜測,而這種猜測尚且非常模糊,並不能讓人完全看清事情的真相。
仿佛隻差了一點靈光,所有的事情便都可以解釋的通了,但是,卻就是這點靈光,讓高建文無法摸透!
如果說,楊瑞雪懼怕那個女人,那麼,這個戴眼鏡的男人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並不在的呢?這幾個人,他們之間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不等高建文思索,隻聽楊瑞雪說道,“算了算了,我警告你,以後這樣冒險的事,絕對不可以做。”
“不必那麼小心。”高建文聽那眼鏡男說道,“你就是太謹慎了,這裏根本就沒有人認識我。”
“行了,少廢話,快說吧,什麼急事?”楊瑞雪不耐煩的問道。
“是這樣……”那男人突然放低了聲音說了起來,高建文站在包廂外就什麼也聽不到了,他不禁有些著急。
“這不可能!”楊瑞雪突然大聲說道,大概是那眼鏡男說完了,“我都計劃好了一切,你們怎麼能這樣,完全不跟我打招呼,就來這套!”
高建文聽得出來,言語中,楊瑞雪已然有一股怒意。
那人似乎也並不怕楊瑞雪,笑道,“你剛才還說我不該貿然來找你,你現在這麼大聲,難道就不怕隔牆有耳?”
其實,皇冠酒吧的包廂都十分的高級,若非是高建文從小的耳力過人能夠抓得住極其細微的聲音,換成是尋常人根本就聽不到。
隻是聽到這男人這麼說,不自禁的,高建文還是心裏一緊,難不成他站在這裏竊聽,被那眼鏡男給發覺了?
高建文剛思索著是不是要離開,突然聽楊瑞雪說道,“你們這是無故給我添堵,我都計劃好了一切,事情已經按照我設想的方向發展,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突然停止?有誰想過我的感受!”
高建文聽得出,楊瑞雪說這句話的時候,刻意壓製著自己的怒火,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幹了這麼長時間,上麵怎麼會不信任你,這是想更穩妥一點而已。”那眼鏡男說道。
“得了吧。”楊瑞雪說,“如果僅僅是想更穩妥一些,那撤銷原來的計劃就是了,為什麼還非要你跟我一起去緬甸?”
原來他的目的是要一起去緬甸。
高建文心想,不知道他們所說的計劃是指什麼。
“不是這樣的,你不要鬧情緒,”那人說道,“因為新的計劃是……”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又小了很多,高建文聽不大清楚。
“不行!”楊瑞雪這一次顯得更為氣惱,他說道,“這絕對不行,我不會同意你們這麼做的!我不想再用對文哥的方式處理這件事,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心血才把他培養起來嗎?你們這麼一弄,以後我還指望誰?”
“以後的事,以後再想辦法。”那眼鏡男說道,“我們不是不知道他對你的重要性,但是你得知道,所有的計劃進行了這麼久,上頭已經催的很緊了,那頭壓力也很大,你自己應該掂量的出輕重緩急。”
高建文聽到這裏,突然樓道裏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高建文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裏繼續偷聽下去了,隻好迅速離開了包廂外,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