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馬仔毫不猶豫的說道:“沒有問題,我來的時候,玉子小姐囑咐我說,隻要是您想去的地方,想知道的事情,我們都不可以阻攔,您想怎麼樣,都可以!”
高建文點了點頭,看來服部玉子算是給足了他這個深廣龍頭的麵子。
“老板見你。”進去通報的大漢隔了一會兒,便又回來了,交給美雪一個眼罩道:“用這個蒙著眼睛,隨我進去。”
美雪依言自行蒙上眼睛後,有人檢查妥當,一雙玉腕便讓人握緊,左右把她挾在中間,然後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陣子。
待她重見光明時,已經在布置豪華,但是俗氣不堪的木質隔房裏。
而這個過程中,高建文一直緊隨其後,外麵的幾個風俗店的領班似的人隻是看著,並沒有說什麼,因為跟在高建文身邊的馬仔已經將服部玉子的話傳達給他們了。
“想不到純一郎那個孬種還有這樣漂亮的姐姐。”說話的正是服部風俗店的老板服部哲也,他五短身材,粗曠健碩,一雙怪眼閃爍著駭人的光茫。
“服部先生,我剛從小島那邊的監獄回來,見過了純一郎。”江口美雪躬身為禮道。
“哦,他還好嗎?”服部哲也看著這個美豔的女人,有些諷刺似的說。
“他斷了一條腿,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適當的醫治,看來多半會殘廢了。”美雪哽咽著說。
“很好,按照幫規,待他不痛的時候,會再斷一條,直至四肢殘廢後,便有人送他回老家了。”服部哲也淡淡的地說,仿佛這樣殘忍的話很是稀鬆平常。
“服部先生……!”美雪撲通地跪倒地上,五體投地,泣叫著說:“求你饒了他吧,他還是一個孩子,雖然犯了嚴重的錯誤,但是受的罪已經不少了,請您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幫有幫規。”服部冷笑道:“你上次來求我,我已經給了你機會,去探望他一次了。他連累死了好幾個兄弟,還害我被社長狠狠地罵了一頓,難道不該死嗎?”
“求你饒了他吧,隻要饒了他,要我做牛做馬也成的。”年輕的日本女人叩頭如搗蒜一般,聲音哽咽著道。
這樣的場麵,就算站在不遠處看著的高建文都有了一種油然而生的憐香惜玉的感覺,這個世界上最難偽裝的,其實是親情,是否出自真心的,精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高建文能看出來,這個江口美雪應該是實在想不到辦法救自己的弟弟了。
“她的弟弟犯了什麼錯誤?”高建文問旁邊伺候著的馬仔。
那馬仔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這樣的級別沒有知道幫中大事的資格。”
高建文不再說話,隻是遠遠的看著。
服部哲也看著地上一直磕頭不停的美雪,打量了她一番,突然問道,“你還是處女嗎?”
雖然來的時候,美雪已經料到難免受辱,但是這樣的問題,也使她羞的臉紅耳赤,哪裏能夠回答,隻好含羞地搖搖頭。
在日本,高中生之中就已經很難找到一個處女了,服部哲也這麼問顯然有些侮辱的意思。
“你也算是上等貨色……”服部哲也詭笑著打量了一下江口美雪梨花帶雨的臉蛋兒,道:“上杉,告訴她,一個上等的處女可以賣多少錢。”
“一千美刀吧,要是遇上變態的人客,或許可以賣多一點的。”服部哲也身旁的另一個男人笑道。
“你聽到了,處女隻可以賣一次,才能賣一千塊錢,就算賣了你,也不知道要賣多少次才能給純一郎那個蠢貨還債呀?”服部哲也冷哼道。
“服部先生,隻要純一郎不死,你要我賣多少次也成!”日本女郎抬起頭,一雙美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的咬著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