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這麼強。”
黑影的臉上,帶滿了無盡的不可思議,他沒想到餘傑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
他原本以為,他就算殺不了餘傑,但是能夠給餘傑一個教訓,再不濟,他全身而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但是x現在看來,他是想錯了。
餘傑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甚至連餘傑的一招都躲不過,這不是一個實力的差距。
“你想不到的事情很多,這是你們歐陽家的錯,所以,我要給歐陽家一個提醒。”
嘭。
話說完,已經一掌打在了黑衣男子的胸口之上。
嗤。
黑衣男子感覺渾身一陣劇痛,接著忍不住一口熱流上湧,直接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全部噴在了他的黑色袍子之上。
“我不殺你,隻是讓你回去給歐陽家的人傳個話,我餘傑,不會畏懼歐陽家,火車上的那筆帳,我早晚會找歐陽家算。”
說完直接把黑衣男子往窗戶外麵丟了出去。
他隻是住在二樓,不是很高,一個人就算丟下去,摔死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至於那個人會不會死,餘傑不再去想太多,而是回到床上,繼續打坐修煉陰陽術。
夜深人靜。
南都的有錢人其實不比京都少,南都的一處莊園別墅,這裏很大,風景優美,依山旁水,顯然是經過風水大師的指引點化。
一個房間裏麵,歐陽嘯滿臉的陰沉:“你失敗了?”
在歐陽嘯的前麵,跪著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鬥篷,此時臉色蒼白,嘴角還有這絲絲血跡。
“他太強,我在他手下,走不過一招,他讓我回來,是讓我給少爺傳話。”
黑衣男子低著頭,不敢看歐陽嘯。
“什麼話?”
歐陽嘯眉頭一挑,心中帶滿了無盡的殺意,他恨不得將餘傑碎屍萬段,但是一次次的失敗,讓他的惱火隻能一次比一次大。
“他說火車上的事情,他早晚會來找歐陽家。”
哼。
黑衣男子的話才說完,歐陽嘯直接一腳踹在的胸口上,足足飛出去兩三米遠:“給我滾,以後不要讓我見到你。”
那個黑衣男子很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捂著胸口退出了房間。
“餘傑,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歐陽嘯心中有火,所以直接一腳又把一邊的桌子給踢翻。
京都,如意樓之中,本來這個時候,如意樓已經關門,但是甲字房裏麵,擺著一桌宵夜,還放著兩瓶白酒,此時坐著三個人,一個是鄭三笑,一個是諸葛孽,另一個便是夜風。
鄭三笑喝了一口酒:“他還真的去做了。”
“他們已經到了南都,我相信,歐陽家應該很快就會傳出一些消息來,明晚歐陽家有一個晚宴,到時候他應該會去。”
夜風一邊吃著菜,一邊說著,也不去看鄭三笑還有諸葛孽。
“在火車上,歐陽家的人派出殺手放毒蛇,企圖咬死他跟慕容歐陽,但是隻是咬傷了一些無辜的人,本來這,歐陽家的人就沒指望那些毒蛇能夠咬死他們,隻是為了給他們一個警告,但是歐陽家這次想錯了。”
“他是一個執著的人,而且從小身邊就是一些平凡人,歐陽家這樣做,隻會讓他不顧一切的去做一些事,這一次,一些人恐怕要倒黴了。”
諸葛孽輕輕的搖這羽扇。
鄭三笑和夜風喝的是酒,他喝的卻是茶。
輕輕喝了一口茶,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難道,你們就不擔心?”
鄭三笑看著諸葛孽,也是笑了笑:“那個人雖然不在了,但是很多人都會站在他那一邊,歐陽家本來就是跟那個人一起的,我相信歐陽家,不是所有人都是瞎子都是傻子,他們自然明白該怎麼做。”
“也許吧,我聽說,血衣會的一些人,已經開始有了新的想法,泗水之都的一些人,好像也開始動搖了。”
鄭三笑的臉上帶著幾分凝重,最後眼中閃過一抹複雜:“血衣會本來就是那個人的,隻是當時一些人改變了想法而已,這天下,還是有很多人沒瞎的。”
諸葛孽不再說話,依舊輕輕搖動著羽扇:“也罷,我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走到那個人的那一步,他又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南都的天氣並沒有京都的冷。
比起東海,又沒有東海那麼熱,氣溫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熱。
入秋的南都氣溫顯得有些涼爽,一大早,餘傑便起身下樓,他隻是隨身帶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這兩條衣服都很普通。
早起,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現在就算大司命不叫他,他也會自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