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鳩的臉上充滿了不屑,對於柳生原子的激將法,他絲毫不在意,因為他十分清楚,他根本不是柳生原子的對手。
今晚也確實沒想過跟柳生原子單挑。
隻是冷笑一句,目光落在一邊的餘傑身上:“餘傑,這本是我們R國的事,你一個華夏人硬是要參與進來,你殺了我們山口組那麼多高手,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餘傑慢慢站了起來,看著前麵的山本鳩,此時的山本鳩,就是一隻螞蟻,在他的眼中,太弱小,甚至有幾分惡心。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自信敢跟我說這些話,今夜我之所站在這裏,我就不懼怕任何人,別說是你們,就算你們山口組真正的高手來了,也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我在這裏,不是等你。”
“而且,就算我站在這裏,你有什麼本事殺我?”
今夜來的人不少,餘傑一個人站在最前麵,有種傲視群雄的感覺。
“哈哈,餘傑啊餘傑,我知道你很厲害,我也知道你很囂張,今夜我們既然敢來,自然是做了準備,你厲害,但是你身邊的人呢?我可是知道,你最在乎感情,你就算今夜能走,那她呢?”
“餘傑……”
山本鳩的話才說完,幾個山口組的人押著一個女子走了上來。
不是別人,正是張琳琳。
女人,永遠是她的逆鱗,雖然跟張琳琳,兩人也許隻是為了排解寂寞,在他心中,張琳琳已經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碰不得。
“堂堂山口組,拿一個女人做擋箭牌,難道這就是你們山口組的作風?”
張琳琳在這些人的手中,他有著太多的顧忌。
“哈哈,餘傑啊餘傑,你是個聰明之人,你應該明白,我們要的,隻是結果,這些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任何戰爭,總要有人犧牲。”
山本鳩笑得有些喪心病狂。
“餘傑,別管我。”
張琳琳顯得有些內疚,這個時候成了餘傑的累贅,雖然她很不想,但是她沒有什麼辦法。
“說吧,你們想怎樣?”
隻是給了張琳琳一個放心的眼神,餘傑看向山本鳩。
“很簡單,自己砍了你一條手臂,我便放了這個女人。”
山本鳩隨手丟過去一炳武士刀,臉上的笑意充滿了寒霜。
接過山本鳩丟歸來的武士刀,餘傑臉上同樣帶著幾分冷笑:“你說的話,我能信?”
“你認為,你有的選擇麼?當然,你也可以不選擇,畢竟這個女人,不過是跟你睡了幾晚上而已。”
山本鳩一點也不擔心,今晚的事情他都已經計劃好。
今晚,他注定是最大的贏家。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若是說話不算話,今夜這裏山口組的人,一個都別想走。”
回答的很灑脫,看了一眼手中的武士刀,又看了看被押著的張琳琳,武士刀輕輕舉了起來。
“不要……”
張琳琳想要掙脫,但是無奈她的力氣太小。
嗖!
餘傑手中的武士刀沒有砍向他自己的手臂,而是隨手甩了出去:“幻境,控心。”
嗤。
原本用刀駕著張琳琳脖子的男子被一刀插在胸口,瞬間斃命,而他周圍的幾個同伴隻是感覺眼前一花,好似失去了知覺一般。
“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資本?”
“你……”
一道聲音響起,山本鳩等人反應過來,再一看,張琳琳已經站在餘傑的身邊,而餘傑也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怎麼可能?
整個山口組的人臉上都充滿了震驚。
“我既然敢在這裏,就不會畏懼你們,想要殺我,你們山口組,真的不夠……”
嗤!
呃……
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小腹一痛,臉上帶滿了震驚,帶滿了不可思議。
不光餘傑呆住,身後的柳生原子等人紛紛呆住。
“你真是白癡。”
腦海之中響起大司命的聲音,顯得十分憤怒,餘傑心中趕緊喊了一句:“不要。”
“為什麼?”
大司命終究沒有動手,餘傑的身子退後兩步,被柳生原子上前扶住。
心中很痛。
這種感覺,餘傑說不上來,隻是十分的難受,這難受好似超過了那傷口的疼痛。
“哈哈,餘傑啊餘傑,你雖然厲害,但是這裏是R國,不是你們華夏,你今夜有了準備,難道我們山口組就沒了準備麼?”
山本鳩站在不遠處,此時臉上的笑意很瘋狂。
餘傑對麵,張琳琳的臉色很複雜,很痛苦,最後苦澀一笑:“我是山口組的人,對不起。”
對不起。
很簡單的三個字,在餘傑心中,好似被千軍萬馬衝擊一番。
真的很痛。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存在的意義,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