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她就說她尿急,讓我陪她上廁所,我就陪她過去了,然後出了廁所門,她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嫵媚性感,平常,小錘對那方麵都特別羞澀的,我當時就特別開心,爽過了卻感覺有些不對,她是不是鬼上身了?就是一起合租那個剛死的援交小蓉.....”
我心裏一顫。
這就有些怪了,背後的意義就有些恐怖,畢竟,風流而死的淫蕩女鬼最凶。
之前小錘也說過,這個小蓉曾經被混混男友騙去做雞,後來這兩個人分手了,才徹底踏入這行的,他們現在雙方一起合租,估計是小蓉對隔壁的李山兩口挺羨慕的,幹這種皮肉生意,死後怨氣難平,覺得自己命苦,所以才附在小錘妹子身上。
我說:“你這個事情,也是飛來橫禍了,早就不讓你繼續那麼混日子,好好工作,找個好點的房,也不至於和人合租,碰上這種事情。”
李山悶著氣,狠狠吸了一口煙,吐著氣說:我和小錘已經開始攢錢了,但你知道,最近打嚴,遊哥,這事情能解決不?過了這事,我和小錘洗手不幹了,太缺德了,所以才碰到這種報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這個事情,說麻煩也麻煩,具體要看看這個風流女鬼有多凶,我的手藝就不是做驅鬼的,雖然也能辦,但複雜得多,她這個如果太凶了,正圖都不一定能鎮得住,不像是許桃灼那種鬼撐眼,估計得紋霸道的鬼刺圖。
而鬼刺圖麻煩,得有陰靈
我踩滅了煙頭,站起身對李山說:“這個事情,等明天再說,我陪你到那出租屋,查一查那女鬼小蓉生前的事情,琢磨一下給紋個什麼圖。”
接下去,也沒讓李山帶人回去,我和他開了全部的燈,兩個大男人就坐在椅子上,守著床上的小錘到了半夜,怕那風流女鬼再來。
我們守到淩晨一點多,眼皮就慢慢撐不住了,太困了,一下子就趴在了桌上,睡得朦朦朧朧,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嘻嘻嘻嘻。
店裏頭有一個女人在發出陰森的怪笑,並且傳來很有節奏的抽打聲音,啪、啪、啪
我感覺這聲音不對,連忙偷偷睜開眼睛露出一條縫,看到擺在桌邊的羅盤針瘋狂甩動,心一緊,知道隻怕是那髒東西又來了。
我偷偷睜眼,順著聲音看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小錘正躺在紋身床上,翻開我那一排排的紋針,一根根笑嘻嘻的紮在自己身上,紮得密密麻麻,像是針灸一樣,左手紮針,右手還用一條皮繩,不斷的抽在自己身上。
還一邊抽,一邊發出嬌喘,抽得很重,皮膚都被抽出一條條滲人的血痕。
我看著,這特麼是自殘啊!
就這樣下去,小錘妹子非得被活活抽死不可,我猛然站起身,對著怪笑自殘的小錘一陣低吼:“說什麼鬼東西,快點給我滾出小錘的身體!”
咯咯咯。
那個怪笑的小錘看著我,指著不知道幹嘛還睡得暈死的李山,扭動得妖嬈無比,騷氣十足的說:“要不要來一炮,自己兄弟的老婆,不刺激嗎,來哦,享受一下奴家軟綿的身體。”
我一聽,頭皮頓時都麻了,心理也是嚇得不行,但陰崇這東西,你越怕它,它就越得放肆,強裝鎮定說:“何方鬼祟,還不快快退散,不然休怪我無情!”
“哪來的衛道士?你陰氣纏身,隻怕常年接觸陰邪,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她咯咯咯的怪笑起來,一邊用皮繩抽著自己,一邊向我走來。
日!
我罵了一句,一下子不斷後退,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這個時候,鈴鈴鈴,屋裏一陣劇烈的鈴鐺徒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