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
趙半仙瞬間臉紅得像猴屁股。
苗倩倩笑嘻嘻的說:人家這次來呢,是找我的小狐狸的,我那萌萌可愛的小白狐回來沒有?嘿嘿嘿,它特別的可愛,我要養它。
我哭笑不得,她打什麼主意我不清楚嗎?見人家特別,就像撿鹹魚。
我回到座位坐下來,對她說:那小白狐沒見回來,如果不是小白狐忘恩負義,那就是它背上的小蓉,還有仇沒報,恩怨未了,還在幫她報仇。
恩怨未了?
苗倩倩一下瞪大眼睛,來到我麵前十分氣憤,哼哼道:“應該報完了啊,就門衛亭的那個小張,我今早得到消息的,聽說昨天晚上,他爬上了門衛亭的屋頂,對著月亮,脫下褲子,掏出了一把剪刀對著自己的小布丁,就那麼“哢擦”那麼一剪,血柱噴得一米多遠,就和對著月光撒尿一樣,可壯觀了!”
噗!
我正喝著水呢,差一點沒有被她一口氣給嗆了出來,這都什麼形容詞?
怪不得,苗倩倩興致勃勃的來找那小白狐,原來真的成精了,它一個動物背著一個人做守護靈,背著女鬼做刺青,那神秘的小白狐,比想象中還要可怕。
我說:狐狸我這裏沒有給你,要的話你自己不會去買一隻嗎,以你的渠道多漂亮的弄不到?
苗倩倩搖頭,說:那些我都不要,我就要那隻,其他狐狸都是臭的,而小白狐是香的,現場留下了如少女一般的體香,特別勾人。
我心裏也是吃驚了一下。
感情,那白狐還真的繼承了小蓉那女鬼,改變體臭成體香的作用,那幽香白狐的味道催情勾人,再加上那麼一迷惑狐媚,怪不得會全部都中招。
苗倩倩興致缺缺的說:既然沒來,那我就走了,下午還有課,人家最近翹課多了,要掛科了,說完,一溜煙的就走了。
我沒理他,心裏想:
這事情是真怪,那白狐還在到處遊蕩,這強哥背後可能還有人,畢竟幹裸貸的,背後沒有靠山也說不過去,我有些擔心它的安危了。
下午的時候,我就和趙半仙那裏也不去,就等著預約好了的李大牛,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一輛三輪摩托車停在店門口,一個十分強壯,卻精神萎靡的大漢下了車。
他這眼眶又黑又紅,隻怕是失眠睡不著覺,還經常哭,眼睛都哭腫了,就對我說:“大哥,我車上那鬼嬰,求求你救救他吧。”
我說:你跟我們說實話,搞不好錢我們都不收你的,直接幫你解決。
李大牛的情緒卻十分緊張,像是要崩潰了一樣,隨時要哭出來,嘴裏喃喃著說:這鬼嬰....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幹兒子,芸妹的兒子。
我和旁邊的趙半仙對視一眼。
李大牛拿出紙巾蹭了一下鼻涕,哭腔十足,說:“大概一年前,我晚上在西江私人會所的後麵等客人,搭了一個客人叫張白芸,我們聊下來,才知道她是藝校學生,和我是同鄉,我這個人蠢,不太會說話,但她卻很愛和我聊天,人也漂亮活潑,不嫌棄我,說她每天晚上都在這裏幹兼職,下班,讓我來接她。”
我看李大牛這神色,就知道估計是喜歡上人家妹子了吧?但他那副慫樣,估計是覺得配不上人家妹子。
不過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還是個開摩托的,人家小姑娘學曆高,還在讀書,的確不搭。
李大牛說:當時我想,人家一個姑娘夜晚下班多危險啊,所以就答應了她,每天淩晨就接她下班,送她回去,後來聊下來,才知道人家在勤工儉學,家裏特別的窮,連自己上學的錢都是自己打工賺的。
我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