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皮瞬間一麻。
扭頭看去,醫院門口發現竟然是換下了白大褂,穿著緊身性感藍色長裙準備下班的許桃夭。
真是出門撞見鬼,這都能碰上。
我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在這裏,剛剛送去急救室了,雖然醫生說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肋骨碎了幾根,內髒大出血,你幫我特別照顧一下。”
“沒問題。”
許桃夭點頭,上下打量著我,微笑說:“你上次介紹那個徐奕裕,我特地跑去偷偷跟蹤尾隨了,人很警覺,立刻就發現我了,把我按在牆壁上警告我,叫我不要跟蹤他.....真是太帥了,霸道總裁。”
我看著許桃夭一臉花癡沉醉,瞬間無語。這個死變態,還真的去跟蹤人了。
許桃夭又十分傷心的說:“可是啊,那人冷淡得很,我叫也不理,不過我就喜歡他那種臭脾氣的,人呢?”
我說:撞鬼了,你知道他是幹我們這行的,給人解決事情,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有生死之憂。
“哦?”
許桃夭問我什麼情況。
可是我卻沒有說,白小雪的位置現在最好誰都不暴露,並且許桃夭這個人,我真的不是那麼信得過。
“那個徐奕裕的確是一個優質股,比你好多了,聰明又冷峻,幹你們這行挺危險的啊,他沒事吧?”
許桃夭也就笑了笑,說:“我很喜歡他,有什麼事情盡管找我幫忙,我有錢,也認識人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太危險了,等這次活幹完了,你看,你是不是能幫我把他說服了,不幹這行了,我年薪三十多萬,我養他。”
這一連串話,把我講懵了。
許桃夭的世界觀我是真不懂,我說那行吧,有什麼事情要你幫忙的話我不會客氣。
告別了正要下班的許醫生,我帶著暈迷的狐狸回到了店裏,大半夜的實在太累了,直接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整理了一下後,我就開始思考白小雪的事情。
七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如果有頭緒,紋個刺青不過三四個小時,如果沒有頭緒,幾個月都難辦。
我想到這,站起身,拿起之前從陳玉小姐的那個長夢背後,刻印下來的那一副人皮圖,輕輕鋪展開,上麵的伯奇還神采奕奕,裏麵還有一個周鑫的陰靈沒有超度。
“這幅伯奇吃夢的人皮刺青圖,還有留在白小雪那裏,從張順背後扒下的鍾馗人皮圖,有些相似之處,兩幅人皮圖都能鎮邪,可是應該還不夠....”
我心裏琢磨了一下。
陳蕾的怨靈太強大了,這兩幅刺青圖沒有了生靈抗在身上,變成了死物人皮,效果本身就下降大半,鎮壓不住陳蕾,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
“這兩幅圖,或許可以附紋在同一個身上,但那個人的命格必須強硬得可怕,才能扛得住,我周圍的人,隻有白小雪應該夠硬,再加上男麵女相,未必不可.....但估計兩幅還不夠,還得有第三幅圖,而有了三幅鬼刺圖,還得想辦法融為一副刺青圖,這太難了。”
我正琢磨著,我正想先從哪裏搞來第三幅人皮圖的時候,放在牆角睡著的小白狐,吱吱吱的叫了起來,慢慢的爬起身睜開眼睛。
“你醒了?”
吱吱吱!
我想了想抱起狐狸說:“謝謝你那天突然偷襲,但你被敲暈後,你身上抗的小蓉厲鬼已經被之前的張順吸走了,你的這幅圖已經變回了正圖。”
小白狐沒有說話,似乎挺人性化的露出傷心。
我也覺得挺惋惜的,它很通人性,背後的陰靈被吸走了,它的狐媚陰術沒有那麼霸道了,不然小白狐還能和之前一樣厲害,不過,現在也開啟了靈智,也十分聰明,或許等以後有空,再給她注入一個陰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