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了一下神,說:不好意思,我剛剛沒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
“我當時也不敢相信。”
彭雄華驚恐的說:“我當時差點嚇暈過去,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都起來,我又繼續偷偷看了一眼門縫裏,他竟然真的在日地板,那姿勢特別特別的滲人你知道嗎....像是一條白花花的毛毛蟲,在地麵上,瘋狂一顫一顫的原地蠕動,好惡心。”
真在日地板!?
我徹底一瞬間就傻眼了,還有這種操作?這得饑渴難耐到什麼程度啊。
趙半仙罵道:“這不是饑渴了,這個人就真是個變態!”
彭雄華麵色有些白,繼續說:“是啊,我當時就震驚了,這人得饑渴到什麼程度啊?饑渴了,自己去房間看小電影不好嗎?來這裏尋刺激,可是我很快又察覺到了不對,你說他日地板,這理論上也行不通啊,這地板又沒有洞,他到底是怎麼日的?”
我也想不明白,但這個世界很浮躁,變態是挺多的。
就比如說那些癡漢。
趁著做車擁擠著亂摸亂蹭的,報道上屢見不鮮。
趙半仙說:“這種人啊,我覺得網上那些評論比較對,就得沒收他的作案工具。”
當時,這場麵怪陰森的。
大半夜的廚房裏亮著燈,一條白花花的肉蟲在地板上一縮一縮的瘋狂蠕動,彭雄華覺得不對,嚇壞了,像是碰到鬼一樣驚悚,但是也沒有多想,隻是悄悄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他提了一個心眼,趁著客廳裏沒人,偷偷的去檢查廁所那地板,發現他蠕動的地方,竟然什麼都沒有,一個洞都沒有,是怎麼日地板的?
這是一件怪事。
他說:“這太可怕了,你知道嗎?我當時瞬間都懷疑我那天晚上是幻覺,老神仙,你說這屋子裏頭,是不是風水問題?陰氣太重了,晦氣,才這樣的,我這個人,向來不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麼惡心的人,他肯定是撞邪了,不然是我撞邪了,我產生幻覺。”
我讓彭雄華不要緊張,其實心裏也犯嘀咕,是有些光怪陸離了。
“可能是碰到邪祟了,但你這個不是風水的問題。”趙半仙撫摸了一下胡須,說:“那屋子裏死過人沒有?”
“我不知道。”彭雄華說。
他說自己是這一個星期才搬進來的。
現在電視上那個愛情公寓的電視劇很火,也很多地方搞那種模式,最出名的,就是小米也嚐試做這種年輕人的公寓,叫小米公寓。
他眼前這個住的這個叫青年共享公寓,男女對半住,中間隔開,他這邊六個哥們,另外一邊三個妹子。
他也想嚐試一下那種嶄新的生活方式,就住了進去,畢竟一個人住挺無聊的,那屋子隻有三十平米,就得月租金兩千一。
“兩千一,才三十平米的單間?”我愣了愣。
彭雄華說:“那可不是,但挺值的啊,小房間配好家具,很暖的色調,裝修很好,還配一台電腦,自帶小陽台,像是一個人的小蝸居,光線充足,客廳裏有大屏幕液晶電視,可以當成小放映廳,又能和妹子一起坐在客廳裏看電視,還能一起到廚房裏做飯,那種朦朧的感覺你們體會不到的。”
我想象了一下。
不就是電視上愛情公寓那種模式,打打鬧鬧,挺好的,因為現在人情比較冷漠,住在單元樓上下對門的,都不一定認識,更別說串門了。
趙半仙說:“這種挺好的模式,但是中間出了一個變態,我估計那個男人,是白天看到那些平常在廚房做飯的妹子,聞著那裏做飯的妹子留下的青春活力氣息,才在那裏幹那種猥瑣事情的。”
我覺得惡心。
那些妹子也是慘,白天在這裏做飯,誰想到,晚上廚房裏有個變態在把她們當成意淫對象,在那裏幹那種事情?要不是接觸不到陽台,估計內衣物都慘遭毒手了,這種男女合租公寓,缺陷也在這裏,知人知麵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