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的變態舉止嚇得不行了。
提著一個美人頭茶壺,親昵的接吻,仿若愛人般相擁而吻,並且,喝裏麵剛剛接的酒。
“你不懂,這酒壺是陰器,是特質的,煉精化氣,這酒可是個好寶貝,一個人這生命裏的精華都在這裏麵,非常難得。”他搖頭,十分正經的和我說:“這酒很多富人喜歡,特別是女富豪,塗在臉上美容養顏,一個針筒的量,我就能賣上萬。”
不管他怎麼說,我覺得的吧,反正我是接受不了,就算是再滋補我也不喝,心裏隔閡著。
他肯定和那個女人有血海深仇,才把人家做成尿壺,把陰靈扣在頭顱裏,被那麼多男人給那啥,可是,他卻十分親昵的和人頭接吻起來,深情而專注,像是一種神聖的儀式,仿佛十分深愛這個頭顱茶壺一般,讓人心裏覺得矛盾。
“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聽這一首《董小姐》嗎,因為我手中的這個女人頭,她就是我的董小姐。”
他平靜的笑了笑,他按下了煙。
這個時候,那平和的音樂忽然唱到:“董小姐....你熄滅了煙,說起從前,你說前半生就這樣吧,還有明天,董小姐,你可知道我說夠了再見”
在音樂聲中,他講起了他和自己師弟的過去,與生死大仇。
他們的師傅是個奇人,把飛頭降的手藝,盜墓的手藝,分別傳給他們師兄弟二人,他郭咕離學的是盜墓,師弟華皓夜學的飛頭降。
郭咕離是個仗義的人。
他對兄弟特別好,兩肋插刀,經過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因為高超的盜墓手藝,憑著一把洛陽鏟,拉著一幫來找五湖四海的兄弟,組成了一個盜墓團夥,成為了摸金圈子裏的一方扛把子。
別說在盜墓圈子裏,甚至在整個陰行圈子裏,他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手。
這盜墓,有講究。
是一門陰行老手藝,厲害的摸金人能看地形風水,隔著幾公裏,就知道哪裏有墓地,一下洛陽鏟,必挖到東西。
這就是和風水師鬥智鬥勇。
不管古代現代,風水師都是陰行圈子裏最吃香的,被貴人王侯供著,頂風水,尋龍脈,找風水墓地藏著,想辦法遮起來,防止那幫挖人祖墳的,而幹盜墓的,就給你找出個端倪馬腳出來,看穿你的這些掩護,定下藏起來的墓穴位置。
這是一門能讓人上癮的營生。
每次探墓定穴,都得和古代那些風水師,鬥智鬥勇,還要探明墓地真假機關,和古代的風水大師隔絕幾千年時光的遙遙較量,不亦樂乎。
每次提心吊膽的幹完一票,下了墓,淘到了寶貝,這墓地裏機關團隊裏的兄弟,就都會去酒吧放縱壓力。
郭咕離是不好這一口的,他是個沉悶的人,享受和古人鬥智的樂趣,比較傳統的男人,但有一次被兄弟們強行拉了過去,進了酒吧。
郭咕離說:“咱們那一幫兄弟,走江湖的,東奔西跑,人高馬大,說白了就一群土匪,還有幾個染黃毛,紋身刺青,打耳洞的,我就是土匪頭,一進酒吧都沒有人敢靠近我們,但有一個嬌弱的奇女子,卻主動靠過來,坐在我們這群喝酒看妹子的漢子中,笑著聊天,還拿著提琴說要給我們唱歌。”
那女人姓董,酒吧駐場的一個民謠歌手,酒吧裏都稱她叫董小姐,非常喜歡交朋友,因為她的性格,還真和歌裏的一樣,居無定所,是一匹沒有家的野馬。
但這樣的姑娘才最有魅力,談吐淵博,不被束縛,像是風一樣自由的姑娘。
郭咕離說:“我被她的談吐所吸引,我喜歡她抽著煙,站在月光下看遠處的滄桑,那種深邃眼神像星辰,瞬間就把我迷住了,當天晚上,她直言不諱的說她也被我迷住了,她是一個豪爽的姑娘,喜歡就直接說,問我願不願意和她在一起,然後她就拉著我去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