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咕離苦笑,說:“講真的,如果我是一個女人,連我都會迷戀上那個男人,英俊瀟灑,心思細膩,很懂女人心,所以甚至很多女人願意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他,但是董小姐還是默默離開了那個男人,董小姐離開後,那個男人傷心欲絕。”
可離開不久後,董小姐竟然發現她自己得了艾滋,肯定是那個男人感染艾滋給她的在死的時候,郭咕離不忍心這個像風一樣的女孩停下腳步,這樣死去,就把她的頭割了下來,求師弟去做成人頭燈籠,讓她以這種另類的方式活下去。
“但我的師弟對我說,逝者已矣,他不去做這種事情,董小姐是一個不會停駐的姑娘,這樣留住她,反而會讓痛苦,這一次,我們本來就鬧翻的關係,徹底打起來了,他讓我超度董小姐,堅決不幫我做人頭燈籠,我卻一咬牙,隻能用我的手藝,把董小姐做出了人頭夜壺。”
他說到這裏,又深情的舉起美人頭茶壺,深情的嘴對嘴飲了一口,“我愛她,我愛她那顆放蕩不羈的心,像鳥兒般自由。”
我聽得十分感慨。
這個郭咕離先不論善惡,但用情很深啊!盡管愛得深沉,偏激得讓人毛骨悚然,竟然為了留下董小姐,把她做成了那麼恐怖的人頭夜壺。
他們這個恩怨,說到這裏,我是明白了。
同門師兄弟,都深愛一個女人,一個人主張超脫,一個人主張變成這種陰器留下來,怪不得反目成仇。
郭咕離忽然大笑,說:“你說,我那師弟是不是混賬東西?變成了夜壺,都賴他,他也愛董小姐,如果他當時出手做出人頭燈籠就好了,讓董小姐真的能像是風一般自由,在天空翱翔,怎麼會變成這樣夜壺?董小姐變成夜壺,都得賴他!”
逝者已矣,可他卻留戀著,不願意相信死去的事實,把人做成這種夜壺。
我沉默了一下,硬著頭皮說:“你這個同門師兄弟的仇,因為一個女人而起,你現在也得償所願了,你想啊.....變成燈籠,你就不能和她接吻了....現在變成了茶壺,你天天都和董小姐的頭接吻,不是很美好嗎?”
郭咕離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就是不服!也不是要害他的命,我想廢了他的雙手,讓他再也做不成燈籠,但我幹不過飛頭降,我是幹倒鬥的,就做的人頭茶壺也不是殺人陰術,給咱倒鬥的人強身健體用的,但你那旁邊的小姑娘,專門克製他的飛頭降,我希望請你給我做單生意。”
我說:什麼生意?
郭咕離說:“咱都是行裏的生意人,我也不講虛的,廢了他的雙手,一百萬,怎麼樣?”
這是一筆很大的數目。
對我來說實在太多了,但是我不能接,不能做這些惡事。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攤上這麼一灘爛事,說:“我帶來的一個女性朋友,現在去哪裏了?”
郭咕離坐在石桌上,抱著茶壺又喝了一口,說:“我請她去喝茶了。”
我心裏無奈。
這就是趕鴨子上架了,忽然手機震動起來,眯著眼睛一看,是彭雄華發來的,上麵寫著一條信息:
“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廚房邊上的房間,關在二樓204的廁所裏。”
我瞬間欣喜若狂。
我就知道,彭雄華那人看起來不傻,被嚇跑了出去後,又能跑到哪裏去?
門已經被關上了,不出去公寓,反應過來,隻要是有點機靈勁兒的,都知道去找苗倩倩,繼續搜索公寓救人。
他畢竟眼前這屋裏,沒苗倩倩....肯定關在其他地方,趁著我周旋的功夫,去找人才是最好的辦法,不然有人質在對方手裏,他也知道肯定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