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叔那裏立下軍令狀,我就走了。
他的心情我也明白,必須得給研究出一個好歹出來,我就帶著鐵烙,回到了紋身店,坐在收銀台上,桌上橫放著烙鐵,開始琢磨。
小青兒對我說:“小遊哥哥,你帶回一個了不得的陰器啊。”
我錯愕了一下,一進門就能看出一個好歹出來?我就問她,為什麼了不得?
她閉著眼皮,看向那一副鐵烙,低聲說:“就是感覺特別厚重,很壓抑,這一副烙鐵裏有一個陰靈。”
我頓時疑惑不解。
真的有一個陰靈?我還單純以為是感覺有了靈魂,那一副桃花烙看起來活了,活靈活現。
那麼,這個烙鐵裏麵的陰靈是來自誰的?難不成是陳叔?把自己一部分的三魂六魄打進去了?
小青兒說不知道。
她卻告訴我說最好別試著烙印,感覺是一次性的,裏麵的陰靈做一次刺青圖,就廢掉了。
“一次性的嗎。”我心中,若有所思。
就像是鬼刺圖一般,裏麵的陰靈隻能紋一次,不可以重複使用,意思是眼前這一副桃花烙,打好了,也在裏麵已經準備好陰靈了,可以用來刺青了。
我笑著感謝小青的提醒,心裏頓時也不猶豫了,既然隻有一次機會,那麼就直接去試一試,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效果,那麼久的努力不可能白費。
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張爺。
“小兄弟?有眉目了?”張爺聲音轟隆隆的,中氣十足的說,“那行,我立刻讓人來接你。”
半個小時後,張爺家的那個管家就開車停在紋身店門口,我拎著鐵烙上了車,和管家閑聊了一番,車開到別墅前,進了大廳,看到張爺正在桌上練書法,十分的愜意。
“什麼個門道,你給我說一說。”張爺停下毛筆,抬頭問我。
我整理了一下心思,然後說:“張爺,這一幅圖桃花烙,到底是什麼功效,我也不知道,但已經仿成了一副刺青圖,眼前有一副一模一樣的在這裏,你看著該怎麼辦?”
張爺皺了皺眉,說:能找一個人試驗不?
我搖頭說:“不能,這幅刺青圖,就和我家的鬼刺圖一樣,我的陰靈是準備在墨水裏,而它的陰靈是準備在烙鐵上的,眼前裏麵不知道為何,這一副桃花烙已經有一個陰靈了,隻能烙一次,第二次就沒有那種效果了。”
我也知道,這樣就比較難受了。
因為,誰也不知道眼前這一副鬼刺圖,到底是什麼個效果,是好是壞,不確定的因素太大了,但隻有一次機會....
就跟有人跟你說,他研究出了長生不老藥,隻有一份,你自己試還是請人試?
張爺沉吟了一下,在房間裏來回踱步,走了幾圈,扭頭對我說:“紋!你就直接給我再紋在身上,我已經有一個胎記了,不在乎再多一個胎記,我死不了的,我自己試一試這一副桃花烙,到底是什麼功效!”
我心說張爺果然是豪爽的人,就說:“那成,這是烙鐵,不是一般針刺在身上,而是燒紅了的鐵燙在身上,特別痛。”
張爺卻擺了擺手,跟我說:“痛沒關係!你跟你說,我就想了卻一個心結,看看那朦朦朧朧看到上輩子的姑娘,到底在何方?我到底是什麼人,這一副與生俱來的桃花胎記,到底是什麼鬼!”
既然張爺都那麼說了,我也不含糊了。
他直接就弄上了一個火盆,用碳烤紅了鐵烙,我就挑他背上一個位置,準備下烙鐵,給烙一個桃花刺青。
“開始吧。”張爺脫掉上衣。
我拿著燙紅的烙鐵,紅彤彤的,感覺到迎麵撲來的熱浪,心裏也不淡定,說:張爺,你真的準備好了嗎?這烙刑,可是古代一種特別殘忍的酷刑。
張爺說沒事,光著膀子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