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是法師,能解決發生在您女兒身上的怪事兒。”沫小兮走進門。
那中年女人連忙請我們幾個人進客廳坐下,從冰箱裏拿出了幾瓶飲料,顫悠的站起身,問我們說:“太感謝了!我的女兒,她這個事情,現在嚴不嚴重?”
可憐天下父母心。
我想起了趙半仙,也在忙著自己侄兒的事情。
電視上經常說,一些母親和父親十分歹毒,搞死自己的兒女,都說人心不古,可那都是少數,絕大多數父母親還是非常疼愛後代的。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對這位焦急的母親說:您別急,您的事情我們給你辦好,您的女兒呢?
“我女兒,在裏麵....在裏麵睡覺!”
中年女人指了指閨房,驚恐萬分的說:“沫醫生啊,你沒有來的這幾天,我的女兒更加怪了,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
我問怎麼說?
她說:“自己出去花錢買藥,熬了奇奇怪怪的中藥喝,還放蕩得不像是我的女兒了,她整天嘀嘀咕咕的,說自己的孩子,從下身爬出來,奶水不夠喝,肚子餓了,經常出去給孩子找吃的.....”
我額頭冒汗了。
這特麼的,那子宮裏的嬰兒,連著臍帶從下身爬出來喝奶,奶水還不夠喝了?
我說:找吃的,她是找奶粉嗎?
中年女人麵色煞白,驚恐的說:“不,不是奶粉,而是男人,她越發-浪蕩了,經常跑出去勾引男人上床,然後說讓他們進去,給她的孩子親自喂奶喝。”
嘔——
我心裏一片作嘔,說不出的反胃,媽的,變態吧?一想到那些以為獵豔的男人們,在裏麵幹活,另外一頭卻有個嬰兒在張嘴,等著用嘴接著喝....就惡心得不行了,我的胃都在抽搐。
和那個變態的人頭水壺沒區別。
白小雪麵色一沉,低聲說:“事情比我想的還嚴重,那腹中的胎兒,竟然開始吸男人的精氣,不僅僅跑出來自己喝奶,回到肚子裏,還讓母親給他送食物上門.....這東西,凶得厲害啊!”
她長長的歎氣。
我額頭也冒汗了,低聲說:為什麼受傷的總是男人?
白小雪瞪了我一眼,冷笑說:“古往今來,哪個妖魅鬼祟,不喜食男人陽氣?你的店裏頭,不也是養了一隻妖崇嗎,它吸了多少男人陽氣,才能變得那麼有靈性,自己心裏有數,少見多怪。”
好吧。
我沒吭聲,吃了那麼多人鞭酒,還是我縱容的。
白小雪眉頭一沉,指了指那房間,低聲問,“人,是在裏麵嗎?”
那中年婦女說道:對的,一直在裏麵睡覺。
白小雪皺了皺眉,站起身,在客廳看著那房間門口來回踱步,說:對了,那喝的藥方,可以給我看一看嗎?
“有的,有的,我當時就提了一個心眼,偷偷抄了下來。”中年婦女連忙站起身來,翻箱倒櫃,找了一張紙條遞給我們。
白小雪接過藥方,細看起來,麵色極度駭然起來,“這個陰術.....想不到還有流傳到現在。”
我第一次見到白小雪那麼穩重冷酷的性格,露出那麼膽寒的神色,心裏也是一驚,問她說:什麼陰術?
“臍延術。”白小雪說。
我不解。
“你當然沒有聽說過,這是古代最變態的陰術之一了,專門供男人娛樂。”白小雪冷笑一聲,說:“你看過人體蜈蚣沒有?”
我楞了一下。
旁邊,剛剛說過看過異性的沫小兮,連忙舉手說:“我看過我看過,就是特別惡心的恐怖片,把人的嘴巴縫在別人的屁股上,縫上十幾個人,第一個人吃飽,剩下的人全都不餓。”
我腦補了一下,十分惡心啊,但我也清楚,歐美那邊拍的恐怖片是特別變態,怎麼惡心怎麼來的,我偶爾看過一部,惡心得幾天沒有胃口。
“程遊,你剛剛說受傷的隻是男人嗎,女人很多時候,也會被更加殘忍的對待。”
白小雪站起身,凝重的對我們兩個人說:“現實,總是比電影更加殘忍,臍延術也是一種觀賞型的古代陰術,和人體蜈蚣一個性質,把女人們用臍帶連在一起,第一個人吃飽,剩下的人,也全部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