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度抱著頭蹲下,呻吟痛苦。
他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下,陷入了徹頭徹尾的崩潰之中。
“你後悔,有用嗎!?”
苗倩倩胸口氣得起伏不止,臉紅了一片,特別特別的氣,“老娘打死你信不信!?你個社會垃圾!”
嘭!
苗倩倩掄起旁邊一板凳就對著劉一度的腦袋砸下,瞬間就頭破血流。
劉一度也不反抗,任由血從腦袋上流下,嚎嚎大哭,“我已經知道錯了,我死不足惜,得了這個病之後,我就一直在想,我特麼的都幹了什麼?我開始睡不著覺了,瘋狂的懺悔,我願意在羅一,那群被害報複的女人麵前道歉,自裁。”
“懺悔有用,要法律幹嘛?對了,你們這種新型產業,比傳銷更加歹毒,可估計現在還沒有能對應的法律,能來自裁你們這群邊緣的戀愛導師!”
苗倩倩又剽悍的抓起板凳,劈頭蓋臉的往劉一度腦門砸去,“曹尼瑪!原諒你們是上帝的事情,老娘的任務是送你去見上帝!”
砰!
板凳砸在天靈蓋上,血流得臉都模糊了。
“差不多行了。”我嚇得連忙拉住苗倩倩的胳膊,再這樣打,就要出事了。
“別拉著我!”苗倩倩繼續抄起板凳,氣得麵紅耳赤,“這種渣滓,打死了活該!”
我說:你別把自己搭進去了,不值。
“但是...但是啊....”苗倩倩氣得渾身顫抖,目光無神的喃喃低語道:“小遊哥兒,這種人.....這種人啊,他簡直不是人,我最討厭這種人,他們騙女人感情....他們,不是人,我氣不過啊!”
我也歎氣。
單純的騙錢還好些,用手段玩弄欺詐感情,簡直就是歹毒得沒邊了。
可我還得攔著第一次見那麼激動的苗倩倩,等過了一會兒,才讓她心平氣和一些,讓她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小青很貼心的把小白狐放在苗倩倩的懷裏,說:“苗姐姐別生氣了,抱抱。”
吱吱吱!
小白狐蹭在苗倩倩的懷裏,讓她別生氣。
我看著那邊的苗倩倩,緩緩扭頭看著這個一臉茫然癱軟的劉一度。
他被打得頭破血流,淒慘得厲害,也不反抗,無神的癱坐在地麵上,任由血從腦門淌下,整個人像是一團死灰。
唉!這人得了艾滋,也是活該被報複。
短短大半年就賺了一百萬多萬,可見暴利,而賺來的錢全部打了水漂,拿去請高人和氣功大師治療,簡直就是一場空。
我歎一口氣說:“那群被害的女人,後來呢。”
劉一度癱在地麵上喃喃,目光空蕩,“那群被感染艾資病的女人,還有被騙色騙財的女人,自殺....都自殺了。”
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一度說,那群女人為了報複,成立了一個叫水果硬糖的群,裏麵都是被騙炮受害的女性,一起聯合起來,開始計劃報複尋仇。
水果硬糖?
我皺了皺眉,似曾相識的名字,似乎從那裏聽說過。
銀玫!
我腦袋閃過靈光。
那天,我和苗倩倩趴在床底下,聽到過這個群。
當時銀玫大半夜,用微信約炮釣男人,就說自己是這個群的人,從裏麵得到渣男的信息情報,來挨個把他們用威信騙來處置。
原來,銀玫用陰齒榨幹那群騙色的渣男,還割下來做的人鞭壯陽酒,都是劉一度的學員。
我麵色一沉,說:“真是巧得不行,這銀玫估計也是這複仇的女性之一,和那個羅一隻怕是一夥的,連方式都類似,都是在釣男人,一個用微信約上門,一個去酒吧約出來,然後上床,報複....一個割下壯陽酒,一個傳染艾滋。”
“隻是當時想不到,那些被約來的男人,背後還鏈接著那麼大的黑暗產業鏈,我就說簡單的約炮,也不至於割下來當壯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