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息,明顯是有人在惡意擴散。
而知道這個事情的,隻能是那六個舍友了,隻怕其中有人忍受不住死亡的恐懼,擴散了這個事情,讓所有人念叨著紅衣小男孩,讓他找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斌像是崩潰了,大聲低吼說:“我們當時六個人,全都對天發誓,說一起把這個秘密帶進墓地裏。”
“不可能?這是必然。”苗倩倩搖頭,說:人在死亡麵前也是恐懼的,顫抖的,特別是看到你們的慘狀,肯定會忍不住想活命,背地裏發這種信息傳播,這才是人性。”
“人性...”李斌低垂著頭,兩側肩膀在微微顫抖。
這件事,本來是一樁不大的小事,一件不大的髒事,被水泥溺死的小孩陰靈而已。
我們已經弄明白了原因,那個小男孩鬼崇的來曆,以及他的屍骨所在地,可以準備一下,把他除掉,可是現在
收到那麼惡毒的短信詛咒,說如果不去轉發,就會來找你我估計有很多人都會默默偷偷的進行轉發,這種方式擴張到了有些難以承受。
我們幾個陰人現在怎麼處理這個髒事,也有些頭大。
“怎麼辦?”李斌捂著頭,痛苦無比的說:已經到了最糟糕的程度,那麼多人知道了,全都要被一個一個拉入噩夢中,我已經想象到,那個空蕩蕩的學校操場上,即將站滿成百上千,密密麻麻的人,玩一二三,木頭人。”
我沉默了一下。
聯想了一下,那副畫麵簡震撼,這個紅衣小男孩,在這個學校裏,要有很多很多的玩伴了。
“這個事情,本來可以拖一下的,但是現在已經刻不容緩了,這樣搞下去,一個初中學校裏的全部學生,都有危險了。”我心裏一沉,看向旁邊的幾個人,說:“得問一下白小雪,該怎麼處理。
學校現在,正在中考關頭不可能驅散學生,隻能繼續在學校裏,被那個紅衣小男孩的陰靈找上,一個個拉去做遊戲。
“隻能從那個小男孩陰靈身上下手。”白小雪凝重的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兒說:“我還在醫院,幫不了你。”
我說:那怎麼辦?
“猛海芸!你去請她出山!讓學校發生了這種事,肯定要找高人做法的,你再去找張爺,讓張爺拉關係,和學校溝通一下,讓猛海芸對那個操場,把屍骨挖出來看看情況。”白小雪很快的把事情都說了。
苗倩倩說:“同樣坐在輪椅上,但白小雪是要靠身手的,人家風水師,坐在輪椅上弄一下羅盤就好了,我們隻能去找猛海芸了,那位人魚風水師了。”
我點點頭。
這事情根本不能緩,我讓趙半仙留下,幫李老板布置了一下風水局,改變一下李斌的房間,然後我們幾個人就行色匆匆的離開了。
大概半個鍾後,我們把猛大風水師請到了店裏。
又聯係了張爺,張爺成功和校方聯係上了,驅車趕往學校,一位自稱陳主任的領導接待了我們,他領著我們通過走廊,一路走到了最裏頭的辦公室。
這一路上,很多閑言碎語。
“太可怕了,今年中考壓力也不大啊,怎麼頻繁發生這種事情?”
“初三尖子班那個宿舍,已經連續有兩個學生在夢中被嚇死的,而且死亡時間都差不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現在那宿舍第三個學生,也回家了我頭皮都發麻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瘮人的....”
辦公室的老師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忽然有人指著我們,“看——這個緊要關頭,忽然陳主任帶人來了,估計是辦那事的高人!”
我們幾個人這時已經進了辦公室。
“這事情,陳主任,明白了嗎?”猛海芸坐在輪椅上簡要說明了一下。
“明白,明白了,那個事,也我打聽到了,一年前,的確有個孩子失蹤了。”
陳主任是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眼眸閃著精明的光,十分官腔的說:我就說我們學校,尖子生怎麼連續死了兩個呢?哎喲喂!真是命苦啊!我還有半個月就退休了,怎麼輪到這事攤我身上.....
陳主任急得熱汗噗噗的冒,拉著我的手,熱情無比的說:高人啊,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救救我們祖國的花朵兒。
我剛剛要說話,苗倩倩拉著了我。
苗倩倩敲了敲桌子,說:“陳主任是吧?我們幫處理這個事兒,能有什麼好處不?”
陳主任麵色一僵,繼而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那好處費,我們可以談一談嘛,你們可以報個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