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這個妮子,怎麼那麼喜歡抬杠呢?”張爺哭笑不得。
我們幾個人聊著,漸漸回到了市裏。
張爺離開了,讓我好好休息,畢竟我們這些人太累了,剛剛火拚了一場。
回到店,我整個人還處於模模糊糊中,又累又疲倦,直接用棉被,打開了房間的空調,悶著腦袋,直接就睡下了。
我覺得,以後再也不去幹這種事情了,讓苗倩倩去逞威風去,畢竟我也不強,也是貓靈鬼上身,當時才那麼猛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爬起來,後遺症發作了。
渾身又酸又軟,難受,痛得不行,肌肉有過度勞累的撕裂性狀況,掙紮爬起身,才來到客廳裏。
苗倩倩已經整理了一片資料,放在桌子上,和董小姐討論著什麼。
遠處,安清正走上樓梯,也在吆喝了一聲,“老板,兩天不開門,我都給做了刺青,就是有個客人,要來找你的。”
我渾身酸軟,勉強在客廳裏的沙發坐下,十分頭疼的沙啞說:什麼樣的客人?預約過了沒有?
“一個男人,預約過了,我看了,挺奇怪的。”安清正說:“剛剛來了,我說老板再睡覺,我讓他下午再來。”
我點點頭,盡管當了陰行的話事人,但本職工作還得做的,店還得開,貧窮是我眼前最大的痛苦。
安清正說完了,下了樓,去看店了,估計關店了幾天,就他守在店裏,現在一開門是有得忙。
我來到桌子上,渾身精疲力盡,勉強躺在沙發上,苗倩倩立馬歡歡喜喜的,撅著小嘴說:“唉!小遊哥,一副被駿爺榨幹了的樣子.....快點過來看看啊,來收地頭稅了,來驗收戰利品了。”
我被這個地頭稅三個字,吊起了心思,辛辛苦苦那麼久,這不就是等著這個嗎?
結果苗倩倩對我說:“我看了看張爺發過來的資料,咱們附近幾個市裏的陰人,原先還真不少,隻不過現在有些不對勁了。”
我按了按太陽穴:什麼不對勁?
“就是沒有什麼人了唄。”
苗倩倩摸了摸腦袋,有些無奈的說:“沒辦法,咱們這裏本來就是小地方,人家什麼高人能人,都基本聚集在繁華大城市裏,並且這裏的陰人本來就少,駿爺的打壓,做正經行當的陰人根本沒有,都是跟著駿爺混的,都是很歹毒的陰人。”
董小姐也接聲道:現在駿爺垮台了,那些人當然早就樹倒猢猻散,跑掉了。
“哦,不跑掉等死嗎,估計是怕我們動他們。”我點點頭,打了一個哈欠,“那咱們這一片地方的陰行,還有誰,留在這,給我報個數。”
董小姐掏出了一個整理好的名單出來。
我看了看,附近幾個市裏的陰人,首先是咱們市裏的陰人,反而是剩下最多的了。
猛海芸。
剃頭匠師兄妹。
郭咕離。
許桃夭。
“這四個.....”苗倩倩說:“郭咕離那土撥鼠,幹的是盜墓的缺德活,錢是賺得很多,幹的是飛來橫財,屬於非法勾當,政府都收不到他的稅,我們更加收不到稅,他又跑了,那貨色正麵打鬥不厲害,跑得倒是挺快,之前駿爺也拿他沒辦法。”
我點點頭。
這貨估計報完了師門恩怨,替華叔報仇了,估計又開始惦記我店裏的董小姐了,我真想一巴掌扇死這個難纏的家夥。
“而猛海芸,開著人魚大酒店,在我們這裏做陰事——人魚小姐,開一夜三千八的總統套房,去賺男人的錢,自然是富得流油,卻也不好收地頭稅。”
我點點頭,這一位是惹不起的,盡管很眼紅,咱們太不好從她身上拿錢。
“下一位呢?”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