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一進去,去他人也跟著進去了?
估計是一條大腿。
“置之死地而後生,就是那個人發現的,那個人聰明絕頂,年輕一代的陰人,叫梁錚,與白小雪這些年輕一輩齊名,有很大聲勢。”
秋娘指著遠處的一個墳墓群,說,“那個人應該是擁有最大可能的,因為他在這裏一年多,準備最周全,也十分驕傲,他出道以來,做下的陰事,從未失手,眼前他準備了一年多,自然自信滿滿我們進去和他們彙合。”
原來在我們之前....
早就有大批的人躺在墓碑裏了嗎。
和白小雪起名的年輕一代俊傑,我們進去,估計人家那邊,都接近尾聲了.....
“原來不是相信我們啊?”苗倩倩說:“是想進去抱大腿啊。”
“人家進去辦陰事,不一定瞧得上我們,我們縮著點,我們隻是找人,沒有衝突。”秋娘自己開始做飯,說:“吃飽一點吧,在進墳墓之前,做個飽死鬼。”
我們幾個人沒有異議,做了飯吃,給自己上路前吃飽喝足。
上路,不管各種意義上都是這樣。
我躺在棺材裏,邊上有個墓碑,上麵寫到“程遊之墓”。
其他幾個人,也是這樣。
苗倩倩躺在隔壁的棺材裏,旁邊也有自己的“苗倩倩之墓”墓碑。
上麵,她還很不要臉的寫著自己的墓誌銘——這位死者她死得很不甘心,她風流倜儻,卻一輩子隻上過一個女人。
小青兒見狀,也寫下墓誌銘——這位死者她死得很不甘心,她還沒有長大,還沒有變得性感迷人。
小白狐也在墓碑寫下了一排字——這位死者倒是無所謂,因為她無論生死,都想與小青永世一起。
我發懵。
這些人,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懂風情的男人,不懂墓碑村的習俗嗎,寫下遺囑!”苗倩倩叫了一聲,說:“小遊哥,希望不要在墓碑裏長睡不起啊。”
“別說不吉利的話。”
我說。
這個時候,秋娘說:“各位晚安。”
秋娘叫了一聲,“守墓人,出來洗地,有人死掉了。”
那些行屍走肉的路人,忽然一呆,眼眸中竟然閃過了神采,緩緩湊過來,為我們蓋上了棺材板,為我們立碑。
原來是這樣的守墓人....
就這樣,我們被埋在了墳墓裏。
周圍一片綠草青青。
“這裏就是地下?這一片墳墓裏,冤魂的世界嗎,謝必安不甘的意誌,禁錮在自己的世界裏自閉?”
苗倩倩看向四周,看向遠處的那個村子,若有所思,“嗯,看起來構造地形一樣,但是並不腐朽,估計滅門慘案還沒有開始。”
秋娘給我們解釋說:“這裏的世界,每一天都在重複被滅門的慘案,而我們隻能在這裏呆七天,因為我們外麵的身體,可在棺材裏撐不住那麼久。”
苗倩倩點頭:意思是,隻有七次機會嗎?
“我們先過去看看吧。”我叫上了幾個人,往裏走。
到冤魂的死者世界,去解決平息他們的怨念,讓他們安息,還是第一次。
我們走進了村子。
發現和普通的村子沒有兩樣,一個熱情的女孩走了過來,“你們是誰?”
“到山裏登山的,能在這裏借宿嗎?”我問。
“可以!”那個女孩點點頭,古怪的看了我們一眼,卻沒有太多怪異,似乎偶爾也碰到我們這些旅客,把我們帶進了她的家裏。
看了擺設,竟然就是現在秋娘住的屋子,隻不過一切都十分的嶄新。
這個女孩子,叫謝柳仙?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我想起了她臨死前寫的那一句話。
“那個男人,來了,行走於世人之安,卻通往自己的絕望、孤寂、落寞,我們拯救世人,予以必安,可誰拯救我們”
就是這個女孩子的絕望嗎?
我心裏一涼,這個時候,謝柳仙又說:“其實今天早上,也有幾個外來的遊客,來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