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分鍾嗎?”苗倩倩問。
“沒有了。”他醉醺醺的,低頭看了看手表,“嘿嘿,我們離看見死亡,還有八分三十一秒。”
他忽然站起身,哈哈大笑,“來吧,迎接死亡吧,來吧”
我搖頭。
這個人,快要崩潰了嗎?
這可是和白小雪齊名的年輕一代陰人,不是他太弱,是程琦太強,就和白小雪麵對程琦那一種絕望類似.
苗倩倩愁眉苦臉,“怎麼辦,一點時間都不給,還有十分鍾,敵軍就要到達戰場嗎?
我摸了摸鼻子:“我們可沒有練龜息,現在七天中的第一天,總不能等死吧,應該做些什麼。”
“那就嚐試一下好了。”苗倩倩笑了笑,說:“謝必安,住在哪裏?”
“你們要幹嘛?”
梁錚吃驚的站起身,眼簾閃過巨大的絕望與頹廢,醉醺醺的,聲音沙啞,“年輕人,不要去做無意義的抵抗了,沒有用的我算是明白了,進來,是注定死亡,去反抗,隻不過是增加自己死亡的痛苦,哪怕無數次輪回,知道未來要發生什麼的神,也無法改變他。”
“我再問一句,謝必安在哪?”苗倩倩冷冷的說道。
“在那邊,祖廟。”
梁錚呆呆的說道,忽然有啞然失笑了,“我到底在幹些什麼啊?為什麼要告訴你們,是以為你們能行嗎,我腦袋抽筋了嗎....”
他又醉醺醺的喝起酒來,搖頭晃腦,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今朝有酒今朝醉,等一下我們都死了,就喝不到啦”
秋娘咬著牙,也眼眸裏十分絕望,卻說:梁錚先生,請您振作起來!和我們一起,起碼還有些希望
他倒在地麵,喃喃道:“希望?希望?沒有希望,我隻看得了絕望。”
“沒用的,我們走。”苗倩倩一邊走,一邊低頭咬著指甲,低聲說:“靈異解密遊戲,眼前是第一周目嗎?”
說什麼呢?
我摸了摸腦袋,顯得無語,她這個腦瓜子,我真想敲爆它。
我們來到屋子,直接闖了進去,看到一個英俊魁梧的儒雅中年男人,正端坐在屋子裏,“你們是誰?”
“小遊哥,去刺青。”苗倩倩說。
三分鍾後,我們走了出來。
這一代的謝必安,短短幾分鍾裏,我們和他言簡意賅的聊幾句話,就能看得出他的性格嚴謹,正直,滿是大義。
他在我們展示身份,聽我們說程琦襲擊後,瞬間就相信了我們,並且還要我們,和他的兒子,和白小雪,先行跑掉,他進行有力抵抗...
這點卻被我們拒絕了,我們真沒有必要跑。
他以為他還活著....
其實隻不過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謝必安走到了門口,大叫了一聲,“全員警備,有敵人來襲,七分鍾後,程琦要從村子南麵,襲擊進來。”
一瞬間,整個村子陷入了嚴肅的氣氛中。
梁錚失魂落魄的走了過來,滿是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你們短短幾分鍾,就徹底取信了他們,我們當時十幾個謀士,一起商量,都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
“不是人多,就厲害的。”
苗倩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了笑,“智商永遠不是一加一,你們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做不到。”
梁錚呆滯,眼眸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光彩,“怪物.....怪物,這個世界,真有這種程度的怪物嗎?”
我無奈的捂著腦袋,看著她擺出一臉神秘莫測的裝逼樣子。
正如苗倩倩所說,能救謝必安的,隻能是範無救,因為他們能迅速信任我們,我們占據得天獨厚的優勢。
在梁錚目瞪口呆中,我們幾個人縮在村子角落,等待當年滅門慘案的發生。
沒有多久。
一個麵色平淡的中年男人慢慢走了進來,一步步,落在街道上,響起沉穩又有力的腳步聲。
他身後跟著兩個女人。
一個麵色溫婉的漂亮女人,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女郎,很明顯,那個兔子女郎侍奉著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一臉溫柔似水,帶著一種極為溫柔的氣質,如沐春風,脖子上,皮膚白皙,有一圈針線縫合的紋理,像是脖子被縫上去的痕跡,十分怪異.....
苗倩倩忽然渾身一震,整個人冷汗淋漓,詭異的扭頭看著我,“那個女人,那個跟在程琦背後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