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秀,不是一般的秀。”梁錚徹底驚呆了,忍不住驚駭的喃喃道:“同樣九年義務教育,她為何如此的優秀.”
我也捂著腦袋,想假裝不認識她這個潑皮:
真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這個人,上來就胡說八道,一本正經的信口雌黃,把謝必安拖住了好幾分鍾。
“你們這些人闖進來,誤我大事!誤我大事啊!!”
謝必安爆吼一聲,青筋暴起,整個人氣得渾身發紅發燙,一抬手。
嘭!
整個桌子被拍出了裂痕。
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隻能卻咬牙,掃視了我們一眼,壓低陰沉的聲音說:“隻能這樣了,程琦我固然能殺他一次,不過.....他的妻子,還有他們夫妻養的寵物,我可攔不住三個。”
“沒事,他們兩個交給我們!”苗倩倩一臉正經,拍著胸口嚴肅的擔保。
一瞬間.....
這一切事情,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最起碼謝必安這個強有力的支援加進來,謝必安在自己的強盛時期,程琦這種已經不再是無敵。
最起碼....
他能殺死程琦一次。
接下去,謝必安去村子南麵,走了第七十二步,見到這一代的謝必安開始一模一樣的對話,曆時三分零七秒。
趁著這個時間,梁錚早已經趁機去布下陷阱,去準備對付兔子精。
而剩下的,苗倩倩、小青兒、小白狐、以及謝必安帶著白小雪,自己的兒子,一起迎擊程琦。
謝必安的兒子我看了。
二十多歲,相貌堂堂,一股年輕英武的氣質,隻不過,這種年輕人,也死在了當年滅門的慘案之中。
“苗倩倩三個,加上謝必安三個,對上程琦,基本沒有什麼問題.....走吧,我們還有我們的忙。”
我扭頭看去。
旁邊的秋娘有些擔憂,問我說:“那個梁錚,他一個人怎麼對付那個兔子精啊?之前我就覺得奇怪了.....什麼在外麵的時候,墓碑村,就已經告訴我們該怎麼解決掉兔子精?”
轟轟!
那邊已經開始打起來,幾個人打成一團,六個圍攻程琦一個。
而那個兔崇,也開始屠殺剩下的族人。
而梁錚卻絲毫不動,靜靜躲在角落裏,看著她殺人。
我們兩個人的任務,是拖住我娘——張怡涵,所以我們也絲毫不動,繼續躲在暗處。
遠處。
那個兔子精身材妖嬈性感,從腰上拿著兩根泛著寒光的匕首,瘋狂追殺著那些村民。
“逃跑吧.....我太喜歡了。”她裂開嫵媚的嘴角,把一個中年婦人逼到角落。
噗!
她一劃匕首,整個人從了上去。
那個婦女倒在了廚房的血泊中,可是這個時候,像是觸發了什麼機關,頭頂上一個鍋蓋,連著一大堆紙符瞬間落下。
嘩。
那個兔子精瞬間反應不及,被砸傷了手臂,那個鍋蓋倒是無關緊要,那些除鬼崇妖崇的黃符,給了她很大的傷害。
“啊!什麼東西?什麼臭道士在暗處陰我?”
兔子精叫了一句,四處一看,皺了皺眉,實在找不到人,隻能繼續去屠殺那些村民。
可是她每殺死一個人,就會觸發一種機關。
她在床底殺死一個躲藏的女孩,地麵上的床板上貼滿了黃符,形成一個鎮妖局,把她這個妖崇鎮傷。
她在街道上殺死一個老人的時候,腳下剛好踩到一片紙符,散發著鎮煞的氣息,把她灼傷。
“這到底是....”
秋娘呆了呆,“這是梁錚設置的?但是他怎麼會知道,那個兔子精會在這裏走,在那裏設下陷阱.....”
“是墳墓村告訴我們的。”我說。
“墳墓村?”秋娘驚訝起來。
我說:“你當時不是說,墳墓村有個習慣,死在哪裏,就地而埋嗎?你說過,這個傳統,是謝必安滅門的時候留下來的,也就是說,墓碑村裏,那三十四口謝姓的墓碑,都是他們當時死亡的地點。”
墳墓村裏。
透著一股死寂的氣息,那些墓碑建在村裏的每一處,有些在屋子裏,有些在街道上,有些在床上,廚房裏,都是他們死亡的地點。
秋娘渾身一震:你們竟然記得,我當時隨口說過的這句話?
“肯定記得,墓碑村遍地雜亂墓碑的來曆,它名字的由來,不可能忘記。”我說:“這三十四個姓謝的墓碑地點,很不巧,我們探索墓碑村的時候,全部記下來了,而知道她殺人的地點,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指了指眼前,說:“就比如現在。”
秋娘渾身一震,“所以,知道她經過的三十四個必經之處,在她殺人的時候,就是那個墳墓的位置,設下了埋伏,她自己就會往陷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