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降頭師,真是會搞事情。”
苗倩倩撇了撇嘴巴,一副淡定的樣子在旁邊喝了一口水,“那被下了降頭,你們醫院肯定是檢查不出的,那你們有什麼說頭不?”
“什麼說頭?說頭,不是聯係你們這些專門辦這種事情的高人嗎?”沫小兮問。
“唉??你這個人真是奇怪耶,說頭就是科學理論啊,你們醫院不會都是庸醫吧。”苗倩倩說:“人家這些邪術,都是有本質和原理的,表麵上忽悠人,飛頭降傳得多離奇?施術者自己的腦袋飛出去殺人,其實也就是人頭孔明燈,情人降也是這樣,心率同步嘛。”
“說頭,有!”
沫小兮說:“想不到你們也是一個講科學的陰人,你們兩個開門做陰行生意前,不愧是上過大學的大學生,年紀輕輕就當上的陰行話事人,大學生創業的典範!”
我有些無語。
這是嘲諷我們兩個人嗎?
沫小兮說當時那個皮膚科醫生,就立刻查了資料,問了北京一些皮膚科的專家朋友,對她說:“沫醫生,這種病其實不是沒有,很罕見,叫做皮膚彈性過度症,或者叫愛唐綜合征。”
我忍不住:說那是什麼病?
“就是一種皮膚鬆軟的病,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不過,那個醫生給我看了一個網上流傳,關於皮膚彈性過度症的人的視頻,那個人把自己當成收費演出。”
沫小兮說到這,掏出手機給我們看了看一個視頻,視頻上,有一群人在圍觀,有個身材幹瘦的男子在展示。
相當的可怕。
那個男人直接把脖子的皮膚拉起來,拉起長長的一層皮膚,然後罩在臉上,當口罩。
然後又把手臂的皮膚拉起來,像是掛在手臂上的布簾一樣,能用架子夾住,吊起來。
我說:“看來,這個皮降,有些苗頭了,其實皮降,就是把人患病,就是得這個愛唐綜合征?”
“誰知道呢?”苗倩倩攤開手掌。
沫小兮說:這個事情能辦不?
我說能辦,肯定是能辦的,如果是意外還好,如果真是那個什麼皮降,怕不是有人在我們的地頭裏,接活?不給我們拜山頭?
“如果真是有陰人在我們這裏弄私活,就是打我們的臉了,以為我剛剛走馬上任,駿爺不好欺負,欺負我一個新人?這個事情,得立威!”
“對,就是這個道理。”苗倩倩說:欺負我們地方小,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沫小兮笑了笑,立刻打擊我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就說有人來你們地盤幹活,不給你們拜山頭,怕不是被害妄想症?
苗倩倩卻說:閑話不多說,趙柳如,人在哪裏?
“隔壁市。”沫小兮說。
我說:隔壁市,幹嘛來你們醫院看皮膚科啊?
“因為我們招牌大!專家多!”沫小兮說完了,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點,那個病人趙柳如,是許桃夭家的鄰居,所以特意過來。”
許桃夭的朋友?
我默默記下來。
“走,開工幹活。”苗倩倩拍了拍桌子。
雖然吹得風風火火,不過我們當天晚上,吃了飯,準備明天一早再去看看,畢竟賺錢是必須的,休息也是不能少的。
畢竟剛剛從廣州回來,舟車勞頓。
就是晚上睡覺,大半夜的時候,我睡得模模糊糊,忽然聽到隔壁的苗倩倩,大半夜煲電話粥,不知道給誰打電話。
那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麵直接就吵了起來,“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去嫁。”
我聽得腦袋一驚醒,瞬間不對味,就趴在牆壁上聽。
那邊吵吵嚷嚷的,在罵起來:你個不孝女,我生你下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就那麼對我?
“反正我不嫁。”
嘭!
隔壁房間砸桌子。
砰!
隔壁房間砸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