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飯桌上,給白小雪接風洗塵的同時,縷清了思緒。
劉白茜可能真是有什麼人,給她下一個邪術。
那些古代部落裏,最邪門恐怖的織女們,都精通一種牽魂絲。
這種玩意兒,我覺得肯定失傳了大半,不然在圈子裏早就名聲大震了,不會在那麼久以來,在陰行圈子裏一直消聲滅跡。
很可能有人得了一點織女的皮毛。
她有讓人處心積慮下術的必要嗎?
我想了想:
真有!
她是縣裏的明星企業家,紡織廠的大老板,養活了廠裏四五十號員工,老板很容易惹了一些人。
也可能是按照她的說法,她的單身主義,惹起了一些追求者的憎恨。
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都是不錯的,但總有幾個人心理變態,喜歡報複社會,這種情況,誰都攔不住..
特別是劉白茜這種成熟美豔的大老板,平常高高在上,尋常男人難以企及,是很多人的夢中情人。
可能真是一些變態,給她下術,一臉變態的偷窺她痛苦,胸口拉線的樣子,甚至背地裏,還拿胸口產的絲線,來做些惡心的勾當。
編織成內褲什麼的,都有可能。
反正,我是不會小看某一類人的變態程度,連剝皮的血淋屍體都能下手,還有什麼不能的?他們往往能刷新我的三觀和下限。
劉白茜問我們:“程遊老板,這個事情,能解決嗎?”
她有些痛苦起來。
她對我們說,她每天乳水都漲得難受,今天,的確是扯光胸裏儲藏的蠶絲,但是這東西,很快就又有存糧,每天都要扯,十分痛苦。
“這玩意,很快就要消去。”我想了想,說:“不過,既然要接活,我們得幫你看看,你身上被拉走了什麼。”
“謝謝。”
她連忙點頭。
我覺得,這位紡織廠的女老板,人真的蠻好,比較可信的為人,幫幫是沒有問題。
我問她:對了,這個事情,誰還知道嗎,或者說....除了我們,誰還給你的胸拉絲過?
“啊!”
劉白茜連忙說:沒有!絕對沒有!這麼隱私的事情,我說都不可能跟別人說,還怎麼可能讓別人把我拉啊,我又不是變態。
我說那就奇怪了。
按照白小雪的說法,她的身體裏缺了什麼,肯定被人從心口的位置,趁機拉絲,拉走了什麼
但是她自己又說沒有?
白小雪也有些頭疼了,說:“這樣吧,天色不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去你的紡織廠看看,可能看出什麼苗頭也說不定。”
“行。”劉白茜說。
我們吃完了白小雪接風的晚飯,已經九點多了,接下去的時候,順便來看陰事的劉白茜,就去附近的一家大酒店住下,白小雪倒是拖著行李箱回家了。
我和小青兒收拾完桌子,我就看著那一盤白色絲線陷入了沉思。
“古人的智慧”
我歎了一口氣,把絲線擺在旁邊,然後整理了一下,洗澡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幾單生意。
忙到了中午的時候,劉白茜就已經開著車等著我了。
我招呼上了白小雪,她也對這個自立的女老板挺有好感的,咱們然後一起去紡織廠參謀參謀,看看是什麼情況。
要說我們的業務範圍,越來越廣了,基本都在隔壁幾個市裏出活,來找我的,也有挺多附近市裏、縣裏的。
在車上,我問白小雪:“我覺得這個玩意挺有意思的,搞不好,對我們來說還是一個機遇,搞不好能拿織女的手藝,對我們兩家有些幫助,最起碼.幫繡娘是沒有問題的嘛。”
“難。”
白小雪搖頭說:失傳了幾千年的東西,現在見到了,估計也隻是一些粗淺的皮毛,趁機瞻仰一下古人的智慧倒是可以。
我笑了笑,反而挺輕鬆的:反正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對這個活兒挺感興趣的。
兩個多鍾後,我們來到縣裏。
這縣在大山裏,一路上的高速路,都是比較險峻的青色大山,縣裏挺多人養蠶的,種植桑葉的農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