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誰敢在你頭上動手腳?張爺不得把他的頭擰下來?
“是真有啊!”張天宇一進門,說,“那白事公司的人,瘋了!他們看到我之後,神神叨叨的,盯上我了,說我很適合當他們的成員,要打斷我的一條腿,然後加入他們,給他們當奴,當手下!”
苗倩倩拍了拍桌子:敢那麼囂張?
“怎麼盯的你?”我問。
張天宇摸了摸腦袋,低聲說:我覺得有一股目光在盯著我,打量著我,很詭異,跟著我?
有人在跟蹤他?
我走出了刺青工作室的大門。
在街道上巡視了一周,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熱鬧得很,沒有看到有什麼社會閑散人員,在偷偷盯著這裏看。
“這光天化日,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宋佳薇經常帶著兒子去張爺家切磋,自然認得他,大聲問:告訴你爹沒有?
“沒有!”
張天宇低著頭。
我們一群人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了,他沒有敢說。
我們全都知道,他挺怕他老子的,慫得不行,畢竟他那性格,和張爺那霸道的性格,是會真像老鼠見了貓。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哭笑不得,說:管他什麼人,在這地頭,可惹不住你!咱們別管他的,搞酒吧的活兒。
“那....那也行。”張天宇說。
張天宇就過來了,坐在沙發上,和宋佳薇講剛剛裝修。
我出了門,轉了一圈。
覺得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張爺的兒子要出事了,我們的麻煩可大著。
我走了幾圈,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就去附近超市采補了一下東西,回來的時候,忽然看到有個人有些不對勁,一直往店裏瞅。
這人高高瘦瘦的,缺了一根大拇指,像是被人用刀砍了下來。
那人看向我的目光,神色一慌,連忙扭頭就走,消失在小巷口裏。
“小青兒。”
我扭頭使了一個眼色。
我們跟著到小巷,噗通一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誰讓你來盯著他的?”我問。
“別,別打我!”那人叫了一聲,“我們不是有惡意的,不是有惡意的。”
我說:盯著人,還不是有惡意?
“我們是見張天宇這個人不差,所以,我想吸納他進我們白事公司的圈子裏,成為股東什麼的。”他說。
搞傳銷的?
我皺了皺眉頭,說:吸收進圈子裏?那為什麼要打斷手腳?
“是我們的規矩。”他驚恐的說:我們隻是和他交流一下,如果願意就好,不願意,我們也不強逼的,真沒有惡意。
我聽著離奇。
哪有那麼奇怪的東西?
加入圈子,要打斷腳,這不是邪教嗎。
不過,我眉頭忽然一動,猛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你們,是不是叫老殘門?”
那男人麵色一變: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徹底反應過來。
這不是之前碰到的那個罐子女孩,那個老殘門嗎
我說:“你們的闞欣雨,我是認識的。”
那人下了一跳,連忙說:你竟然認識我們老殘門的大人?
我一懵。
這人那個酒壇小女孩小玉的手下的?
這老殘門的生意產業可真夠廣的,之前,見到的那個包山頭桉樹種植,現在這個殯儀網絡公司,也是他們手下的產業?
還看上了張天宇,想拉著他入夥?
這算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那個幹瘦男人也迅速反應了過來,連忙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幾分鍾,對我說:“我們老大,現在也在省裏,隔壁幾個市,說馬上過來見你,給你道歉。”
我抽了抽鼻子,說沒有問題。
接著,我們把人給放走了,回到店裏,苗倩倩問我說:抓住盯梢的人了?
“抓住了,小事,沒有多大的毛病,竟然是老殘門。”我抽了抽鼻子。
“臥槽,他們啊?”苗倩倩也反應了過來。
張天宇問我們怎麼回事。
我說:“解決了,追蹤你的人不會再找你,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張天宇一驚:想不到你們現在,手腕那麼大了嗎?三下兩下,就把事情給根除了?
我們也笑了笑。
這張爺,也不給他講我們的事,也不知道我們,是這一片陰行圈子的頭頭了,畢竟他也不懂圈子裏的事情。
張天宇,就和她們幾個人去忙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