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簫妙,你這名字,還挺有暗示性的啊?”苗倩倩說。
“哪能啊?這是我的名字,人家掃黃的也問過我,但我解釋了,是有原因的嘛,他們也隻能無可奈何。”蕭妙妙眉宇間,說不出的得意。
我看著這得意,有些搖頭。
我們進了洗浴中心,過了前台,到了後麵,這裏麵分為一個個房間,和大部分洗浴中心差不多,單間上有床鋪,給客人按摩,也有專門洗腳捏腳的房間。
我們逛了一圈,這蕭妙妙帶著我們介紹了一番,還說給我們叫幾個技師,捏捏腳底。
我們說不必了,讓蕭妙妙自己去忙。
我們就給看看什麼地方,陰氣比較重,那個房間比較邪門,逛了一圈,發現這休息室裏,有幾個姑娘在裏麵聊天。
她們聊的內容,是那個貓妖。
有個姑娘說:哎!是那個變態,那個變態她回來了!
“我估計是,她來找我們報仇了。”另外一個姑娘也說。
我們聽著一愣,走進門去,問她們說的都是些什麼意思。
那幾個姑娘望著我們,說:“啊?我們老板,沒有給你講嗎?”
我問講什麼?
那幾個姑娘麵麵相窺,說這貓妖,可能和她們小時候的縣裏,一個恐怖殺人案有關。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一模一樣,是當時那個殺人魔,回來找我們了。”一個姑娘臉上寫滿恐懼。
我說:你們這些人,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對,妙妙姐沒有跟你們講嗎?”那個姑娘說。
其實,她們洗浴中心的技師,基本上都來自同一個小縣城。
她們之間,很多都是認識的。
而蕭妙妙,家裏比較有錢,手腕也不差,出來混出頭了,在市裏開了個洗浴中心,桑拿城,就把她們這些縣裏的姑娘,拉來當技師。
“還真是個老鴇子啊。”苗倩倩說:拉老家的姐妹,出來當技師?
“真不是。”
那幾個姑娘一致搖頭,說這蕭妙妙,對外人奸詐得很,貪小便宜,不過對她們還說很好的,特別是給她們提供了一份就業工作。
現在很多縣裏的姑娘,都想到城裏打工,蕭妙妙就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就業地方。
並且,一些姑娘和客人借私活,賺外快,也是她們自己的想法,想多賺點錢,一些客人想對她們正經技師動手動腳,蕭妙妙還主動替她們出頭。
我聽到這,對著蕭妙妙的印象,微微改觀了一下。
雖然看起來很騷浪,但人出乎意料的不錯。
我說:“那個貓妖,是你們縣裏的?”
“對,我們縣裏,我們讀高中的時候,出現了一樁慘案。”那幾個姑娘對視了一眼。
她們說,他們縣裏就一所高中,她們基本上都上過學,在這裏的,都是學姐學妹。
大概是四五年前的時候。
他們縣裏,有個叫司玉華的,是一個挺悲慘的可憐女人,十分具備悲劇色彩。
她家比較重男輕女,她有兩個哥哥,從小就穿著哥哥們穿剩下的破衣服長大。
其實,很多農村都是這樣的。
一件衣服,老大穿完了,老二穿,老二穿完了老三穿,走的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路子。
“小華,是挺可憐的。”有個女人低聲說:“她爸媽很寵兩個兒子,兩個兒子從來不下地幹活,她這個老幺,淒慘得很,整天下地幹活,在學校裏,經常鼻青臉腫的,坐在角落裏,穿著哥哥們的破衣服,也不說話。”
“她穿著男人的衣服,被當成男孩來養,她漸漸的,也把自己認為成一個男人。”另外一個姑娘說。
我和沫小兮認識久了,也知道一些事情。
這種情況,屬於自我性別認知障礙,她這種屬於童年生活環境造成的。
“我們班裏,大家都叫他假小子。”另外一個人又說:很男人氣,她也把自己當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