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呆了。
這
傳說中,似曾相識的畫麵,讓我有些發毛。
白小雪猛然壓低聲音,麵色有些驚駭,說道:“這個家夥,估計是盜匪之流,專門來偷東西的,我們絕對不是對手。”
我們不是對手?
我心裏大驚。
隻怕是類似我們陰行大家的層次,也就是所謂的妖族大聖。
達到了精氣神巔峰的層次,一身妖術,極其強大,類似老牌陰行大家的水準,連國榮那種層次。
那尖嘴猴腮的猴子,看向劉白溪,咧了咧嘴巴,顯得活潑極了,“你竟然叫人,帶你上天庭,來找我了?”
“你....你....原來真的是你!你的真身,原來長得那麼醜,還真是一個猴子。”劉白溪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你還問我為什麼來?你拋棄了我.....你對我那麼惡毒,我來找我的丈夫,我有錯嗎?”
“胡鬧!胡鬧!誰是你的丈夫?”
那猴子咬了一口桃子,嬉皮笑臉的說:“隻不過是一場露水姻緣而已。”
“你——”劉白溪指著它,有些崩潰,說:“你和我拜堂成親了,你不是,誰是?我為你忍受了那麼多侮辱,你竟然....竟然這樣對我。”
那猴子叫石嶠立,十分不屑,看了她一眼,從一顆蟠桃樹上,躍到了另外一顆蟠桃樹上,說:“嘿嘿!人有人的規矩,從一而終,而我們猴子,有我們的規矩,誰強,誰就是猴王,猴王可以有很多母猴,我拋棄了那頭母豬,拋棄了黃鼠狼,也拋棄了你,有什麼不對嗎?它們兩個,不是還過得好好的嗎,就你嬌氣!又哭又鬧又上吊!”
“我,我嬌氣?”
劉白溪被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氣得嘴皮子都打架了,指著他的手指,忍不住的顫抖。
在人的觀念中,劉白溪已經很委屈求全,下嫁給他了。
而在猴子的眼中,隨便換一隻母猴,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哪有什麼從一而終?
觀念不一樣。
“我倒也不是不會從一而終。”那石嶠立撇了撇嘴巴,說:“我開慧了的嘛,不是一隻猴子,已經類似有人的情感了,我也是很專一的。”
“那你....”劉白溪眼裏閃過一絲希翼。
“不過,你這個人就是純粹再來發泄欲望而已,和那豬、黃鼠狼一樣,用完就扔了。”石嶠立很直白的隨口說,又給了她一個很大的暴擊。
劉白溪徹底懵了,渾身顫抖著。
我們也懵了。
第一次見到那麼喜怒無常的潑猴。
“算了算了。”
那猴子被惱得不行了,伸手從樹上摘下了好幾顆桃子,丟給我們,“一人一顆,算陪給你們的禮物,這蟠桃,美味極了這地方都是靈魂,這樹也是妖樹魂兒,歹毒的惡樹妖,得到成仙,飛上來的。”
“不過,樹成精,那可是少得很!幾百年才上來一顆樹,這裏的每一棵樹,都是天庭的寶貝,曾經那有宮女兒養死了一顆蟠桃樹,直接被王母殺了當花肥,這樹能吸了魂兒當肥料,結出一些魂兒桃出來,道行大增,每一顆都珍貴得很呢。”那猴子講完了,又美滋滋的咬下一口。
“謝謝猴哥!”
苗倩倩聽了,那牙齒都要笑掉了,連忙就想抓住咬上一口。
卻被白小雪拉住,“別吃,吃了,你也完蛋了,走不出這天庭了。”
苗倩倩一個哆嗦。
我連忙把幾個桃子放在地上,抱了抱拳,說:“謝謝閣下的恩惠了,我們不吃。”
“你們就是老實!怕什麼怕?我來頂缸,你們說是我吃的不就成了?”那猴子在樹上,跳來跳去。
我抱了抱拳,還是搖頭,望向旁邊打倒的那些侍衛和宮女兒,說道:“請問,閣下要做些什麼?”
“報仇!”那猴子從樹上躍下,嬉皮笑臉的,“我要報仇!”
我問什麼仇?
他眯了眯眼睛,猴兒臉齜牙咧嘴的看著我們,說:“放心吧,我很聰明,不會動你們,我知道,這是你們人類的天下,我們惹不起你們人,殺了幾個小的,惹出一群老的,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