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初代謝必安,死後的魔崇,有統合意識的作用?
“這是自然。”王富貴說:“桃花烙,生死刺青簿,本來就是從這一位魔崇身上得到靈感,得到的輪回刺青啟發所以,本身就是鼻祖,能把程琦身上的桃花烙,徹底整合。”
我心裏微微沉吟,有些明白了。
我忽然問:那我們範無救一脈,江山社稷圖裏的魔崇,初代範無救——能力是什麼?
這是困惑了我許久的問題。
每一個魔崇,都有其詭異特性防不勝防。
比如夢貘。
比如年獸。
“謝必安一脈的魔崇與桃花烙有關,範無救,自然也與江山社稷圖有關。”
王富貴凝視了我一眼,輕聲說:“江山社稷圖一開始的誕生,是來源於魔崇範無救的靈感,他的特性,本來就是一個天然鬼村空間,它永遠是一副掛在書房古代的水墨畫,裏麵有人影湧動,相當神異。”
“像是聊齋裏的故事一樣。”我說。
王富貴繼續說:“所以.....真正江山社稷圖的鬼村,更穩定,更真實,可以容納極多的魂兒不崩潰,甚至擴大到極致,可以成為一方世界,真正的陰曹地府程家先祖,就是這樣設想的,誕生遙遙無期,畢竟現在還是幾百人的鬼村。”
意思是,我的江山社稷圖,是有上限的?
不過,我眼前還沒有接觸到上限,剛剛起步,才兩百多個,越往後越難,自然也不在意了。
反正我也不要多大。
能裝兩百個人,安居樂業,我覺得已經很多了。
“你現在,應該也差不多能完全明白了。”王富貴笑著問我:你還要學嗎?
“學。”我堅定的說。
至於後遺症,最起碼還有解決的辦法,在白小雪那邊,最起碼,可以不用“精神分裂”,瘋狂的桃花烙記憶。
類似白小雪那樣,出現繡娘。
“可以。”王富貴笑了笑,“你要學,那我就教你,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沒有問題。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在王富貴的院子裏,聽他的教導,學習那反過來——練氣化精的方法。
其實,就是一種自殺。
類似那些苦行僧的佛家觀想法,把自己渾身練得幹枯,主要還是觀想。
這種練習法,有種很恐怖的感覺,渾身的生命力在迅速消失,一種無力感從體內緩緩滋生,仿佛沒入某個黑色空洞之中.....
我一坐,就是大半天。
偶爾抬頭起身活動,練累了,就看一看沙盤裏,眾人的動靜。
接下去的幾天,苗倩倩幾人偶然出來,又匆匆忙忙的進去,各自製定計劃,幾個人圍在一起,熱切的討論著什麼,嘿嘿的淫笑,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我覺得隻怕是裏麵的庸人,要遭殃了。
我本來也想陪她們一起。
隻是,我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接下去幾天,我是徹底突破了話事人,抵達了內家功巔峰。
本來我就進境極快,之前,是一直刻意卡著,現在一努力,突破已經是水到渠成。
進入內家功圓滿之後,就我開始反練全身,鳳凰涅槃的不死陰術。
日子,就這樣又重複枯燥過了三日。
呼!
我深呼吸一口氣,渾濁的白息從口鼻吐出。
我摸了摸皮膚,本來我的皮膚光澤泛紅,極其健康的膚質,用苗倩倩的話來說,是腎好,精氣神好....
可是此時,卻有些暗淡。
皮膚並不明顯,最明顯的是頭發,本來烏黑光澤,現在卻有些幹枯了,有些泛黃。
我休息了一下,這時,王富貴大步走來,“剛剛,我打電話跟葉文傑聊天,她說你惹了一些人。”
我苦笑了一下,說是。
大壩山已經淪為葉文傑的老巢,葉文傑一直在和王富貴,研究程琦的秘密,甚至連鳳凰法,也是葉文傑研究出來的。
他們溝通,並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