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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保安,六個都將王博堵在欄杆前,隻有兩個在對著妙霜。
在他們眼中,王博是男人,再怎樣都需要多費些手腳。而妙霜不過是個短著寸頭的女人,哪怕隻有一個人就能拿下她。
“小妞,你要不投降算了,我們兄弟也沒必要對你下重手。看你嬌滴滴的,要是受傷了,可不好辦呐。哈哈。”
那兩個保安還在笑,王博就想,妙霜怎麼能說得上嬌滴滴?她就是不出手,也是一塊冰啊。
“喂,你還顧她?你先顧你自己吧!”一個保安在那舉起電擊棍,手一按,就發噠噠地響聲。這要戳到身上,絕不好受。甚至由於電流太強,還會留下傷疤。
這都不是一般女人用來防狼的,而是警用的電擊棍。
戴令行掏出了一根煙,悠悠地點上,眼前這一男一女,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從下麵一路贏到超級貴賓廳,贏的錢都超過兩億了。
錢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帶走的了,人也要留下來,查出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搞科技的東西。何況,這男的好像還是衝著我來的。
“我當然不用顧她,她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倒是你們啊,還是快點投降吧。要不被她打得滿地找牙,可別怪我沒提前提醒你們。”
“她?”那兩個保安哈哈大笑,“你在說什麼笑話?我們要連她都拿不下來的話,我們這工資都白領了。”
“是嗎?”妙霜冷著臉跨了一步,那其中一個保安就舞著電擊棍樂道:“你還主動衝上門來了?我這手裏的電擊棍可不長眼,要是傷了你,你可別怪我……”
砰!一聲悶響,那保安已經躺在地上了。妙霜一拳擊上去,正好打在他鼻梁上,隻一拳就打得他鼻梁骨斷裂,血濺到眼眶裏,腦袋嗡嗡作響,人倒下去,竟站不起來了。
所有人都一驚,那另一個保安,舉起電擊棍就朝妙霜捅去:“老子還想手下留情,我看……”
妙霜不等他說完,身子一偏,步法奇詭的滑到了那保安的身前,手肘往前一提,就聽到一聲脆響。那保安大聲叫痛,身體往後一縮,可早就晚了。
手臂被妙霜按著,也縮不回去,被一肘擊碎胸骨,妙霜還沒算完,手肘再往上一抬,打在他的下巴上。這一下,又將他下巴打裂。
跟著手掌一托,掐住他下巴就是一舉,那保安整個人被妙霜高高舉起,再往地上一摜。又是哢嚓一聲,那保安居然連背骨都斷了,在那蜷縮著,不停慘叫。
戴令行的瞳孔瞬間緊縮,夾緊的手也跟著一緊。這女人是這男人的保鏢?看這身手,莫不是從哪裏請來的高手?
他深知有的有錢人,喜歡請女保鏢,一是由於是女人,容易被人輕視,能夠出奇不異。二呢,就是除了做保鏢,還能陪睡,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保衛自用兩相宜。
這女保鏢又實在長得清冷絕豔,大概就是那麼回事了。
“還愣著?都給我把這女的抓住!”
戴令行一喝,又分出四個保安去對付妙霜,倒形勢一轉,隻剩下兩個保安在王博麵前了。
“你倒是找的好保鏢,讓我們都有點意外,不過……”
王博手一晃,一把柳葉刀紮進那保安的左肩,他跟上去就一腳將他踹翻。一轉身,手就在另一名保安身前連晃幾下,快如閃電般,就聽那保安跪在地上,手臂已被王博擰脫臼了。
一看柳葉刀,戴令行就臉色微變:“你是柳家的人?我和柳馮認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說話間,那四個保安都被妙霜精妙至極的拳術擊倒,無一不是斷手斷腿,她下手之狠辣,讓王博都有點意外。
“柳馮?他已經死了,你找他來對付我,就沒想過我會找上門來嗎?”
戴令行終於聽出王博的聲音,上次接到王博的手機,他還提議大家可以交個朋友。
“你是王博?池門老祖屬意的那個繼承人……啊!”
一把柳葉刀釘在戴令行的手臂上,他一叫痛,就看到柳葉刀是金色的,頓時大驚:“你說柳馮死了,他是你作掉的?”
“我是醫生,我怎麼會殺人,”王博輕笑著走過去,還將擋路的一個保安一腳給踢開,“他是被皮權的人殺的,禍起蕭牆,鬧起了內訌。可跟我沒關係。”
“你想怎樣?”戴令行往後退了半步,又站定後,一臉陰沉。事已至此,退也無用了。
“你先把籌碼給我兌現了,你們這裏是正規賭場,玩這種手段,是想被吊銷賭牌了嗎?要不我找管這事的單位過來?要是你那老板知道你背著他做這些事,你的下慘也不妙吧?”
柳馮曾說過,是戴令行找他的,沒提到鏡湖這邊的池門老板,那就是他貪圖池門老祖留下來的那十億資產了。
“你,我拿手機!”戴令行手往口袋裏一摸,突然拿出一把手槍,對著王博,“你想不到吧?哼,跟我鬥,你還嫩了點,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這是我的地盤,你玩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