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徐姝麗爬到了王博的床上。
“你是為了我好,我都知道的,我不是傻瓜。”
徐姝麗緩緩地說著,看王博發出輕輕的鼾聲,又說:“我不管跟沒跟趙兵圓房,結婚證辦了沒有,擺了酒就是一家人,天王村,我家那邊都這樣看的。你幫了我,我感謝你,要不我就……咦?你沒睡啊?”
王博睜著一雙眼睛,笑盈盈地瞧著她。
“要不你就怎麼?”
徐姝麗大窘,滿臉飛紅,撐著手要逃。
王博一把將她抓住,拉到身前。
“說呀,你要怎樣?你想怎樣,我都配合你。”
“你鬆開手,我,我就是胡說,我……”
王博按住她脖子,突然在她嘴唇上一碰。
徐姝麗身體都僵住了,手腳僵直得像塊石頭,不知該反抗還是順從。
心髒也像是停止了跳動,可卻能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
“你的嘴唇很軟呢,要不要……”
“哇!”
徐姝麗像觸電似的跳下床,頭也不回的摔門跑了。
爬回自己的床,這才感覺到一陣後怕。
自己這是怎麼了?被鬼上身了嗎?跑到他房裏,還睡在他身邊?這不是送上門去讓他占便宜嗎?
他,他又怎麼敢親我?
“喂!”
王博將門推開,徐姝麗抓起毯子就蓋在身上:“你不要過來,我剛剛是在胡說八道,你就當沒聽見,啊!”
王博踩上床,蹲在床上,將徐姝麗逼到牆角。
“我說姐姐,你半夜跑到我房裏,還同我睡在一張床上誘惑我,你不能不負責吧?”
“誰負責誰啊!你快走啊!”
王博懶洋洋地將毯子扯開,露出徐姝麗略顯豐腴的身子。
眼睛從她的小腿一路掃到她的胸上,略作停留,就盯著她的臉:“轉過身。”
“什麼?”
“我叫你轉過身,趴著。”
“你,你要幹什麼?”
“我不喜歡看你痛苦的表情。”
“……王博你這臭流氓!我要殺了你!”
徐姝麗抓起枕頭要反擊,身子才一彈,就被王博一撥翻了過去。
看她還在床墊上彈了下,王博就一腳踩住她的臀部,手掌一晃,針刺進了她的後背。
擦著頭上的汗,王博靠著床,歎了口氣:“治病也是體力活啊,怎麼就攤上這麼個貨了呢?”
他伸出手掌在徐姝麗的臀上用力的拍了記,抱著枕頭就睡著了。
太陽照進房間,徐姝麗醒了,她幾乎是從床上蹦起來的。
“屁股有點疼……不會吧?”
徐姝麗扭過身去,一扯褲子,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這不是手掌印吧?
“王博!你,你還真不要臉!你還真敢做,我,我的都被你……”
王博手握著本線裝書,雙腿搭在茶幾上,正眼都不看她。
“你,你到底幹了什麼?”
“你自己想去。”
“我……”
“試試彈性,沒幹別的。”
王博手握著書出屋去了。
徐姝麗一看桌上有泡麵,就抱起來,含著淚大口的往嘴裏扒。
“應該是沒長蟲,運氣還不錯,幼苗期沒染上立枯病和菌核病就算過了一半了,剩下就是根腐病的防治。”
徐姝麗捧著碗走到他身後。
“丁言一過來了。”
“拿他妹妹的病曆來了吧?我這就過去。咦?你吃我吃剩下的?”
“……你吃剩的?”
“我沒傳染病,你放心吃吧。”
徐姝麗倒不是說這個,可捧著碗,覺得別扭。
“親都親過了,還怕口水?”
“你別提這事!”
徐姝麗伸腿要踢他,王博跳過她的腿,快步回到木屋。
丁言一手拿著個文件箱在那站著,王博一看愣住了。
“這麼多?”
“出車禍後在醫院做了一些檢查,後來陸續在家裏做的。”
“在家也能做檢查?”
“把設備搬到家裏,再拉上黑布,為這事,還特地用了一些冷光燈,把車庫也改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