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坡原來是村裏人用來放養的,上麵長著些青草,可山羊吃得狠了,連根都啃算了。這幾年還養山羊的兩戶人家就換了地方,去遠一些的河灘地放。
那地方比右峰要矮半截,最高的地方相當於右峰的山腰。
“趙山虎這是要做什麼?”
徐姝麗跑出來,盯著那些人去的方向。
“也要種黨參呢,喂,你什麼眼神?”
“這是要學你啊,你不著急嗎?”
王博咧嘴笑道:“我急什麼?他要能種得好,帶那十多戶發財,也是好事。”
“哼,你倒是心腸好?”
徐姝麗說了句,就去將蒸熟的饅頭拿背簍背了,去右峰分給大家。
她跟張浩然一說,張浩然就罵娘了:“趙山虎這狗日的,要點臉嗎?這不是抄襲嗎?咱這頭才準備種,他就跟著來了?王博怎麼說?”
“他說要是趙山虎能種出來,也是好事。”
“我呸!”
張浩然要去找趙山虎理論,徐姝麗提醒他:“這種植得講技術的,王博讓張爺爺去農技站,你先去問問看再說吧。”
“對,把這茬忘了,吃過午飯我就去。”
徐姝麗和張浩然都很不滿,趙山虎這是明擺著要跟風啊,不能眼看著他學去了。
可王博卻不以為意,躺在沙發上睡了個午覺。
醒來後洗了把臉,就不知從哪兒弄了把紙扇,邊扇風邊站在門口。
瞧著越來越多的老弱跟著趙山虎去小山坡那。還有幾個殘的。連腿都折了,要不就是走路都費力氣。
看來整個村裏的人都發動起來了啊,這趙山虎還是有些號召力的嘛。
“熱死了。”
徐姝麗擦著汗跑進來,她中午沒休息,送完飯就在練紮針,南瓜都紮壞好幾顆了。
“這山裏涼爽歸涼爽,大正午的,烈日當空也熱得慌,要不裝個空調吧?”
“那一個月得要多少電費呢?”
“小錢嘛,裝藥房和診室裏,有病人來了也能用。”
“行吧。”
王博瞧她穿的花襯衣都濕得貼在胸上了,胸型如瓜般看得清晰,鎖骨上都是汗珠。
“你要不去洗個澡?”
“不洗了,等會兒還要練紮針,又要出汗。”
徐姝麗進房換了件T恤衫就回診室去了。
王博可沒教她銀針渡劫,讓她練的還是注射針筒,先把護士的功底學齊全了,才能向醫生發展。
幾本基礎的醫學書籍,也扔給她了,她看得很吃力,但卻很用心,都做滿了筆記。
“王醫生,來看看吧。”
裝木屋的工人過來叫他,餘少鋒住的地方裝好了。
王博走過去看了兩眼就說:“差不多就行了,他也就住一個夏天,這還剩下一個多月了。”
“那這就驗收了?”
王博把工錢打到工人的微信上,就聽到手機響。
“王老弟不要人參種子,要黨參種子?還要上新3號?”
早先打過電話給馮思加,結果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聽聲音好像是上次送上門來的美女小魚?
這是中飽私囊了?王博讓她轉告馮思加,又過兩個小時才接到他的回電。
“對,你能弄到嗎?”
“這種子不好弄,不過王老弟交代的事,我一定能辦好。”
“那就行,先來個五百斤。”
黨參秋播最好,一畝要育種二到二點五公斤,一百畝滿著算五百斤也夠了。
“行,我幫王老弟問問。”
“還有件事,馮哥,別說我不提醒你,你還想不想生兒子了?”
“呃?”
“嫂子還沒過來給我檢查,你又跟小魚上床了?我說了得禁欲的呢?”
王博非常不滿,馮思加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這要治不好,那是他的問題還是馮思加的問題?
馮思加瞧了眼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小魚,滿頭是汗。
這事一下給忘了,小魚貼上來,他就順水推舟把她給辦了。這還是前幾天的事了。新鮮感還沒過,天天都跟她膩在一起,白天晚上都在開荒搗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