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齊兒讓梁天的人把譚智美帶到車裏。
“我出來聽說你被人帶走了,找人打聽到是譚成祥的人,猜他們不懷好意,正想找找關係。梁天就找到我了。”
梁天接過話說:“老頭子說這錢要緊,讓我過來跟你們彙合,還帶了些人來,說是香港這邊不安生,官匪一家,這從商的嘛,也有許多都是灰不灰黑不黑的。瞧,都是我們福榮堂的,有幾個上次你還見過。”
“王哥!”
幾個穿黑西服的打手朝王博招手笑笑。
梁天伸手虛按兩下,又說:“還有件事,京都製藥的實驗大樓被一把火燒了,所有的實驗數據,實驗設備都蕩然無存,除了兩名中國籍的員工,剩下兩百多人都死在了火中。”
王博一驚:“你是說這事是謝京花幹的?”
“八九不離十,”梁天聳肩道,“挺厲害的,先是用了毒氣把人都弄暈了,再放的火。那大樓裏好幾處的隔離門、密碼門,都沒防著她。”
“或許她的權限還沒取消。”
王博說著,孫齊兒朝台階上看去:“來人了。”
王博的銀針製不住譚成祥多久,他畢竟是練過八極拳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要強。
就看譚成祥帶著捂著一臉血的喪彪還有二三十個小弟站在門前。
“你把智美怎麼了?”
“我看她長身材和臉蛋都不錯,打算把她送去印度……”
“我草泥馬!”
譚成祥青筋暴跳,但還是忍了下來,台階下三輛車旁站著十幾號人不說,還統一著裝,這絕對是王博找來的援軍,來頭還不小。
梁天努努嘴,福榮堂的人就從車裏拿出一批長槍。
譚成祥的眼睛都睜直了。
清一色的M4A1,槍匣還都每人多帶了兩個,插進了西服的口袋裏。
這樣的武裝力量,就是搶銀行都夠十回的了,自己這邊最多就三五把手槍,哪怕人數占優勢,這也沒用。
喪彪都吃了一驚,低聲說:“譚哥,你看……”
“這些人是大圈?”
大圈幫那幾批人,在十幾二十年前在香港曾威風一時,後來被擊退後去了加拿大,剩下的一些也都不成氣侯。
但王博既然是從內地來的,說不定人就是他帶來的。
“我勸你三天內把錢交到拍賣行,要不然……我還好說話,我家裏這位……”
孫齊兒瞪了他一眼。
什麼家裏這位?
“她從小身嬌肉貴的,可受不得氣,要萬一她一下心堵得厲害,下個什麼命令,把你這棟樓給燒了,我看你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譚成祥陰著臉,看王博叫人上車。
“我妹妹她……”
“你放心吧,錢到了,你妹妹就能放回去。”
看著三輛豐田埃爾法離開,譚成祥憤怒的一拳打在身邊一個小弟的臉上。
那小弟被打得暈頭轉向,也不知做錯什麼。
“現在怎麼辦?”
“先把智美救回來再說,你帶老金去拍賣行……”
“老金傷得很重,要不要先去醫院?”
“去個屁!先把拍賣金交了!”
說到傷,譚成祥又感到膻中穴在痛了:“快讓周醫生過來!”
車開出一條街後,譚智美才問:“這些槍是哪裏弄來的?”
王博抓過一把後就笑了:“梁天,現在仿真槍做得這麼像了嗎?”
“王哥不知道吧?現在做仿真槍最像的就是秋葉原的一家玩具店,我來之前就拿了一批。你瞧剛才那傻X,一下就被唬住了!”
梁天看譚智美張大了嘴,就從腰上抽出一把格洛克19:“美女,這把是真的,你哥要敢動手,三十米內,我能直接爆掉他的頭!”
譚智美哼了聲,不再說話了。這些人倒是道上的,隻是福榮堂從未聽說過。
到酒店,譚智美被帶到隔壁的房間,跟梁天住在一起。而孫齊兒一進房就質問:“說你跟那女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幫她治了個病,”王博脫掉外衣,近乎虛脫的倒在床上,“要不怎麼脫身?”
“哦?治什麼病?是不是相思病?”
孫齊兒跳到他身邊,抓起枕頭就問。
“皮肌炎,沒聽說過吧?就是平時太皮了,肌肉發炎……唔唔!”
王博被摁住了腦袋,他翻身就將孫齊兒壓住:“我看你也有皮肌炎,要幫你也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