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哥大嫂,你們別跟著嘰嘰歪歪的婆娘一般見識,整天嘴裏叨叨咕咕的,就沒個什麼好事。”
說著,阮國成滿臉真誠的歉意的樣子,又對著黃海蒲道,“老爺子,您可別介意,我婆娘就是嘴碎,其實沒壞心。”
徐奶奶則一巴掌拍上阮國成的手,“你這孩子,好好的打曉悅幹什麼?哦喲,我的乖乖。”
說著徐奶奶心疼不已的摸著阮曉悅的臉,瞪了眼阮羽,隨即在阮國成拚命使的眼色下,改成了,“你個……小羽,也不知道勸著點你叔叔。”
阮羽低下頭,嘴角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嘲笑。
見狀,阮國鋒也隻能上前圓場,“國成,孩子發點小脾氣,也正常,怎麼能打孩子。”
驕縱的阮曉悅,一下子“哇”的哭出聲來
捂著臉,一邊哭著,阮曉悅一邊跑出屋子,“不用你們假好心。”
“碰”的一聲,阮曉悅把阮羽剛剛放在一邊的禮物盒給碰翻了。
阮曉悅沒太注意,但是阮國成和趙麗紅徐奶奶三人,則是眼睛都要看紅了。
一把嵌滿寶石的匕首。
他們都是有一定眼力的人,這些寶石一看就是很不錯的東西。
心頭不由泛起一陣後悔,他們如果早看到這把匕首的話,就不會覺得眼前的老人,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氣勢的普通老人。
當然,要是蔣王山早一步來的話,他們也不會怠慢了黃海蒲。
總之,這主要怪阮國鋒一家子,沒把他們當親人,居然認識這樣的大人物也不告訴他們。
還有就是,你黃海蒲一個有身份的大人物,穿的太普通了。
當然,這些話他們是不會說出口的。
好不容易從那把匕首上挪開視線,阮國鋒立刻道,“唉唉,看我們這忙的?您是小羽的大師兄吧?快請進,快請進,大哥大嫂,趕緊上點凍頂烏龍,那茶水味道還算不錯,不能耽誤了客人。”一副反客為主的架勢。
見狀,阮羽心中了然,雖然不知道大師兄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是就看蔣王山進出專車和專人,就知道身份不一般,顯然,阮國成知道師兄的身份。
黃海蒲和蔣王山,不過笑了笑,就隨著阮羽進了客廳,坐了下來。
趙麗紅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也知道,估計眼前的蔣王山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匆匆說了句,“我去勸下曉悅。”她就走出了屋子。
阮國成壓根顧不上老婆女兒,在屋子裏轉來轉去,想要跟蔣王山多說幾句,心頭又有點打鼓。
瞥了眼蔣王山身後的助理,阮國成小心翼翼的笑著走到他身邊,“您是張助理吧?”
張助理嘴角微揚,和煦的點點頭。
這笑容簡直閃瞎了阮國成的眼,這可是張助理,平日裏,連見個麵都不成,現在居然對他笑了,還笑的那麼溫暖。
而且,想到這裏,阮國成帶著點敬畏的看向蔣王山。
這豈不,肯定就是,京裏頗有實權的蔣王山局座?
和這座山頭搭上關係,他的生意可是事半功倍都不足以形容。
想到這裏,對於阮國鋒,阮國成更是添了幾分怨憤。
有這種關係,也不知道照顧下兄弟。
你要是早說認識蔣王山,那我怎麼會跟你計較?
這種怨毒,自然是沒有瞞過阮羽的感知。
阮羽笑了笑,看來,以後還是得遠著點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