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小的黑色袋子,阮羽發現了一本巴掌大小的古籍。
“《天一籍》?”阮羽翻了翻,發現看不懂上麵的文字,“看著有點像甲骨文。”
識海中,小天天飛舞了一會,看了眼《天一籍》,“這是甲骨文,講的是陰生祭這種陣法。”
阮羽點點頭,將《天一籍》放到口袋裏,“不過,這本好像不是龜甲獸骨做的,看上去像是拓印。”
“沒錯,就是拓印,不過還是能夠進行祭祀,雖然效果差了點。”天天翹著小腿,懶洋洋的道。
收好《天一籍》後,阮羽又在黑色的小布袋裏翻了翻,翻出了一張硬挺的紙。
阮羽仔細一看,嘴立刻咧了開來,“居然是一張五百萬不記名支票。”
緊緊捂著嘴,阮羽好不容易才忍住大笑。
看著支票上的一連串零,阮羽覺得自己怎麼也數不清楚,“這麼的多零,真是看的人眼花。”
“想不到李農生居然是一個大好人,送錢送物,簡直是活雷鋒啊!”阮羽笑眯眯地,小心收好支票,又站起身來,在微型鑽石祭壇四周打量了一圈。
十分的遺憾,李農生還是太窮了,隻有這麼一個布袋子掉了下來。
而好不容易逃出去的李農生,大口喘著氣,眼神清明了不少,心裏暗恨,“真沒想到,這次居然招來了兩個有背景的孩子,以後做事一定要當心了。”
“好在,好不容易搞到的五百萬現金和《天一籍》還在,以後總歸還有機會的,做大事,一次就成功,本來也難。”
這麼想著,李農生手往口袋裏一掏,心頭一個咯噔,“咦?我的錢呢?我的《天一籍》呢?”
他緊張的渾身上下,來回摸了好幾遍,卻發現身上什麼都沒有。
“難道?我剛才和那個小丫頭片子打鬥的時候,掉了?”想到這裏,李農生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心口一陣陣絞痛,猛的一口鮮血從嘴裏噴出,“真是虧到姥姥家了!”
扶著山壁,李農生最終,狠狠一拳砸向山壁,卻把手砸的生疼,“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要你的好看。”
他隻以為自己的黑袋子掉了,沒想到,不僅是血玉蓮花被阮羽吸收了,連黑袋子裏的東西,五百萬的支票和《天一籍》都被阮羽得了去。
要是知道的話,他情願同歸於盡,也不會願意放過阮羽的。
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不過,即使這樣,李農生還是收回了生疼的拳頭,冷笑一聲,“血玉蓮被你們破壞了,真以為就有好處嗎?也許,以後,我還是見不到你們了,真是可惜。”
祭壇上,躺在地上的齊俊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摸著自己的脖子,“哎呦,疼死我了。”
聞言,阮羽走過去,把齊俊源扶起來,“你怎麼樣了?感覺哪裏不舒服嗎?”
“別的還好,就是覺得有點累,還有就是,好像被打過一樣。”齊俊源搖了搖頭,總感覺暈乎乎的,突然,他摸著脖子的手一頓,驚叫道,“哇,真的被人打了,誰啊,這麼黑心?給我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