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雲飛臉色十分凝重,好半天才說:“這是一個凶卦,大凶之兆啊。”
李紅臉色突變,吃驚地問道:“大凶之兆?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
歐雲飛抬起眼皮,戴上老花鏡,仔細看著李紅的麵相,伸出食指和中指掐指算了半天,神色越發凝重起來,沉聲說道:“這個案子牽扯到不少因果,與你的命數有關,破案就在近日,但你必然要受到牽連,可能會有殺身之禍。不好,非常不好啊。”
“你又開始裝神弄鬼了,老爺子,咱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什麼叫大凶之兆?警察破案本身就有一定的風險係數,那個飛天大盜跟李紅能有什麼因果,你要再胡說,我可不依你了。”
歐雲飛氣得肝兒都疼,腮幫子鼓起來嗬斥道:“放屁,我老人家什麼時候裝神弄鬼過。這個飛天大盜的具體方位在正東南方,曾經入過官門,現在淪落江湖,但身懷絕技,飛簷走壁如履平地,絕對是個難纏的角色。”
李紅連忙追問道:“你是說,這個人會對我的生命造成威脅?”
歐雲飛卻搖搖頭,說道:“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這個飛天大盜牽扯到不少因果,本身就是個不祥之人。你近日辦案務必小心再小心,擅用刀兵者死於刀兵。記住,近期切不可單獨行動,一定要在十分有把握的情況下再行動。切記,切記!”
李紅聽得心驚肉跳,臉色都變得極度難看起來,聽歐雲飛說的這麼嚴重,她的心情越發的沉重,看起來,這個案子比想象中還要複雜,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不過歐雲飛說破案就在近日,這倒是個好消息,隻要案子破了,什麼事都好說。至於潛在的危險,哪個大案要案沒有風險呢?
“師父,老爺爺挺好的,你為什麼不讓我跟他學藝呢?論輩分,他也是我的師叔祖,跟他學藝不算背叛師門吧。”劉小飛心裏耿耿於懷,趁氣氛良好,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
秦風正色說道:“按理說,師叔祖教你東西是沒問題,可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就擅自行動?師門有師門的規矩,不守規矩怎麼行,你要是想改換門庭,我也不攔著你,以後別再叫我師父。”
“徒弟以後不敢了,還請師父恕罪。”劉小飛低下頭,不敢紮刺了。
歐雲飛冷哼道:“你這沒規矩的東西,就算我跟你爺爺不睦,也輪不到你這小輩評價。你也給我記住,我是你的大師公,你以後跟我說話尊重著點,別跟老夫沒大沒小的。”
歐雲飛是跟秦風較上勁了,他教習劉小飛,目的就是想來了迂回,我教了你小子的徒弟,這個人情你得認,早晚有一天,老夫也要把你收入門下,讓秦明月那個老東西生氣去吧。這個老狐狸,如意算盤打得賊精明。
從歐雲飛的宅院裏出來,李紅心事重重的樣子,走路都差點撞在電線杆子上,秦風一把拉住她,勸慰道:“別聽那個老家夥胡說,他的話我是一句也不相信,這世上哪有那麼玄乎的事兒,案犯是誰還能靠算卦算出來。”
李紅卻一臉凝重地說道:“可是我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呀,不是故弄玄虛。你想啊,那個飛天大盜偷盜了那麼多幹部和富商的東西,搞不好就觸碰到了人家的什麼秘密,不少人肯不得殺之而後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