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酒是色媒人,男人和女人坐在一起喝酒,很多時候其實是為了以酒遮臉,為自己幹一些平時不太敢幹,或者不好意思幹的事兒做鋪墊。秦風雖然有心理準備,可還是沒想到李紅今晚會這麼主動,自己倒顯得被動了。
李紅和歐陽青、易小青這類女人不同,性格十分剛烈,關鍵是這姑娘以前好像沒談過戀愛,性子又比較軸,認準了的事就絕不回頭,秦風始終不敢亂來。大部分男人就是這種心理,對較真的姑娘心裏比較怯,一般輕易不敢招惹。
“你……喝多了吧,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秦風拍了拍李紅的肩膀輕聲說道。
李紅不吭聲,用力摟著秦風的脖子,過了一會一張濕漉漉的嘴巴送了過來,伴隨著低語:“吻我。”
姑娘真是醉了,借酒裝瘋,秦風遲疑片刻,輕輕親吻著李紅的嘴唇。然而食髓知味的女人如同一條蛇,變得異常主動大膽,狠狠地親吻著秦風,慢慢也把秦風的情緒調動起來,撩撥成功。
這一晚,李紅沒有離開,第二天早晨六點多的時候才開車離開。而坐在車裏等了一整夜的歐陽青看到李紅從樓上下來,眼淚終於流了下來,感覺心很痛很痛,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這讓她在失落的同時,有了一絲怨恨。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一晚秦風沒敢把李紅怎麼樣,兩個人雖然糾纏在一張床上,但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秦風能夠確認,李紅應該還是個處--女,她的身體反應太敏感,手指滑過肌膚時篩糠一般顫抖,隻有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才會是這樣的反應。
李紅本人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天早晚要到來,隻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她才能從女孩變成女人。既然如此,不管能不能嫁給秦風,至少要留給自己喜歡的人。她心裏想要,可是也害怕,有些不敢麵對,所以兩個人最終都沒敢跨越最後一道防線,僅限於擁吻。
對秦風來說,這是一個糟糕的夜晚,備受折磨,麵對一個大美女,卻心有餘悸,始終不敢有大動作,十分的煎熬,搞得他一晚上也沒休息好,直到李紅走了他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個小時。
快八點鍾的時候,秦風從樓上下來,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歐陽青的車牌號,心裏一驚,歐陽青的車停在這裏幹什麼?
車窗搖了下來,歐陽青一張憔悴的臉出現在秦風眼前,眼睛裏充滿血絲,看著秦風冷聲說道:“秦副市長,上來坐坐,聊聊天唄。”
“你怎麼在這裏?這麼早有什麼事嗎?”秦風不明所以地問道。
歐陽青冰冷地笑笑,說道:“我昨晚一夜都在這裏,看到有人進了你的家門,清晨六點半左右離開。”
秦風嚇了一跳,這娘們瘋了嗎,搞什麼名堂,居然跟蹤監視自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冷冷地說道:“又沒有人讓你幫我站崗,你一晚上不睡覺就為了跟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