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啟沒想到秦風反應這麼強烈,在他的主觀意識裏,秦風是個非常上進,有著強烈事業心和仕途野心的人,否則也不會在短短幾年間幹出這番成績,扭過頭難以置信地望著秦風,卻發現秦風很嚴肅,表情十分認真,知道不是在虛與委蛇。
“也許你對南華沒什麼印象,所以不了解。這個倒是不著急,等你國慶節去了南華,慢慢有了了結再說吧。南華比你們的省會江州還要繁華,經濟還要繁榮,而且目前正處於蓬勃發展,欣欣向榮階段,去了那邊你有大把的機遇,大好的前程等著你。”霍天啟十分自豪地介紹起南華來,臉上和眼裏都流露出一股強烈的優越感。
年舒顏聽得有些不樂意了,撇撇嘴說道:“江北雖然沒有江南繁華,經濟也沒你們發達,可畢竟是我們長大的地方,南華再好,也是陌生的異鄉,對我們來說這裏才是最適合我們生活的地方,秦風嗷。”
秦風笑了笑,抽了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說道:“有點涼了,走吧,回去早點休息,明天我幫著家裏把地裏種的那點玉米掰掉,不能總麻煩鄉親們。”
氣溫確實下降得很快,天一黑就下降了好幾度,這個時候夜風吹起,吹在人身上還是有點冷。年舒顏抱著肩膀瑟瑟發抖,瞅了一眼秦風,很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取暖,把頭靠在了秦風的肩膀上,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情侶。秦風感覺有些不習慣,聞到她身上漂浮過來女孩的清香,也沒拒絕,任由她抱著自己的肩膀一路走回家裏。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起床吃過早飯後,秦風安排秦二牛和秦剛帶著霍天啟和年舒顏進了翠霞山遊玩,順便打幾隻野味回來享用,自己換了身舊衣服,則跟著母親霍月蘭去了地裏掰苞米。
好就不幹農活了,秦風和霍月蘭推著一輛板車來到自己家的玉米地,一邊閑聊一邊掰著苞米,雖然早晨的天氣還算涼爽,可幹了沒多久就汗流浹背了。霍月蘭看著兒子,滿臉慈祥和疼愛,不時用毛巾給秦風擦擦汗,笑盈盈地說道:“風兒,國慶節跟你表哥去一趟南華吧,你外公外婆真的很想你。你就別那麼強了,媽心裏的坎都過去了,你有什麼過不去的。”
“我看時間吧安排吧,能去就去一趟,要不你跟我一塊去吧。”秦風一邊掰苞米一邊說道。
霍月蘭想了想,說道:“我剛從南華回來,就不去了。上次走了幾天,聽你二嬸說你們爺倆連吃飯都成問題,你還得下廚做飯,我這當媽的心裏挺過意不去的。”
秦風沒吱聲,心想自己一個人過去的話,如何麵對那麼多素不相識的親人呢。
頓了頓,霍月蘭忽然問道:“哎,風,那個姓年的女孩子怎麼回事兒,你不是正跟小昔談著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這我可要說你,男人不能太花心了,既然跟人家談戀愛,就要負責任,你這樣朝三暮四的可不好。”
“我哪有啊。”秦風叫屈道:“這是哪跟哪啊,我跟她啥關係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