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吻良久,餘昔仿佛剛從荒漠裏走出來病入膏肓的遊人說道:“秦風,我好害怕,害怕會失去你。”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感,我不是在你身邊嗎?”秦風低頭溫柔地看著餘昔長長的睫毛說道,心裏也有一種很疼痛的憂慮。
餘昔雙手勾著秦風的脖子,搖著頭說道:“我……我不知道,反正我的感覺很不好,總覺得隨時有可能失去你。”
“沒事的,傻丫頭,別自己嚇唬自己,我們這不都好好的嗎。”秦風捏了捏餘昔的鼻子,故作輕鬆說道:“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大攤子事等著你處理呢。”
餘昔撒嬌道:“我睡不著,你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著了把我抱過去,這樣我就不會感到害怕了。”
秦風苦笑道:“我哪裏會講故事,我就會講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廟旁邊有個尼姑庵,住著一個年輕尼姑……”
噗嗤,餘昔咧嘴笑了起來,一笑起來顯得十分的燦爛,伸手掐了秦風一把道:“壞死了,看著你平時挺老實的,原來也是一肚子壞水,誰說和尚就非要找尼姑的。”
“這你就不懂了,以前的尼姑很開放的,很多尼姑庵其實都是打著幌子暗門子生意,武則天不就是出家之後跟唐高宗李治瞎搞嘛,哈哈,其實沒幾個正經的。”秦風笑道。
餘昔笑道:“你懂得還真不少,連這都知道,不學好,就鑽研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喲,真是郎情妾意,羨煞旁人呀。”俞飛鴻突然推開門走進來,徑直走到床邊坐下來,目不轉睛看著兩人,撇撇嘴說道:“你們兩個這麼秀恩愛,讓我這個孤家寡人情何以堪。我也睡不著,我也想聽故事。”
餘昔雙手仍然勾著秦風的脖子,沉下臉不快地說道:“你跑進來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怎麼哪都有你,我們在房間裏秀不秀的礙著你什麼事了,真是的。”
“小六子,你看看你馬子,還沒過門就這麼厲害,以後可怎麼得了,你也不管管她。”俞飛鴻撇撇嘴,不以為然道。
秦風十分尷尬,應對這種場麵缺乏經驗,悻悻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想把餘昔的手從脖子上摘下來,剛一動作她卻摟得更緊了,臉還貼著秦風的臉,仿佛是在挑釁一般。
“好了,你們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我累了一天了,想睡覺了,都別鬧了。”秦風息事寧人道。
俞飛鴻站起身,雙臂抱肩看著餘昔道:“小昔,雖然咱們是好姐妹,但有句話我不得不說,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胡說什麼呢。”餘昔沉下臉,滿臉不快地說道。
俞飛鴻冷笑道:“什麼意思你心裏明白,還需要我說得那麼清楚嗎。行了,不打攪你們了,我回去睡覺覺啦。”
說完俞飛鴻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意,轉身扭著細腰離去,出門時還不忘把門帶上。
“別聽她挑撥離間,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餘昔幽幽地說道。
秦風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我耳根子可沒那麼軟,別人煽風點火的話我怎麼可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