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不是滿嘴噴糞,而是一身的酒氣,滿嘴的酒臭味,熏得秦風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小子酒沒少喝,酒壯慫人膽,難怪今天如此反常,仗著酒勁來跟自己叫板來了。
“姓秦的,你想幹什麼,又想打人嗎,你動我一下試試。”劉釗借酒裝瘋,渾勁也上來了,幾次三番被秦風羞辱,他早已忍無可忍,如果他手裏有把槍,真想一槍崩了這小子。
秦風忽然咧嘴笑了,鬆開劉釗的脖子,還幫他撫平衣領上被揉皺的地方,輕輕拍了拍劉釗的肩膀,壞笑道:“怎麼,喝酒了,跟誰喝的?把你喝成這個球樣。”
“你嘴巴幹淨點,老子喝不喝酒觀念鳥事,你當你是紀委啊,就算是紀委書記羅爭站在我麵前,他也不敢用這種姿態跟我說話。”劉釗很牛氣地說道。
秦風點點頭,走到辦公桌後麵,拉開抽屜,從裏麵摸出一瓶白酒放在辦公桌上,笑了笑說道:“沒喝透是吧,要不要再喝點?”
“老子從來不跟沽名釣譽的鳥人喝酒,你算什麼,也配跟我喝酒。”劉釗一臉輕蔑。
秦風也不在意,對一個借著酒膽胡言亂語的人,跟他計較實在是無趣得很,他一邊打開瓶蓋,一邊笑嘻嘻看著劉釗,眼神變得越來越不懷好意,看得劉釗有點發毛,大白天他拿出白酒來幹嗎,預感到這小子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秦風拎著酒瓶走到劉釗麵前,問道:“不喝是吧。我知道,你不喜歡敬酒,喜歡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秦風一把抓住劉釗的下顎,順手還點了他的笑穴,將酒瓶塞進劉釗的嘴巴裏,咕咚咕咚直接灌進去半瓶白酒,另外一半不是撒在身上,就是吐到了地上。
這一瓶白酒進了肚子,劉釗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腦子一陣迷亂,一邊狂笑不止,一邊手指著秦風通罵道:“姓秦的,你他媽王八蛋,你敢害老子,老子跟你沒完。”
秦風笑而不語,把瓶蓋蓋上,然後拎著劉釗的脖子出了辦公室,一腳把他從辦公室門口踹了出去。這一腳下去,劉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吐得滿地都是,走廊裏頓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酒臭味,臭氣熏天。
劉釗一邊嘔吐,一邊狂笑不止,跟瘋了一樣,腦子裏開始短路,指天罵地,痛罵秦風不是東西,驚動了這一層辦公的所有人,一個個紛紛把腦袋探出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地上的嘔吐物,已經狀若瘋癲的劉釗正破口大罵,搖搖欲墜,還狂笑個不止,都以為他不是發酒瘋,就是真瘋了。
辦公室主任楊宇立刻向市委書記顧正國和市長尤天亮彙報,說是劉釗在秦風辦公室門口發酒瘋,正在破口大罵,人顯得神誌不清了。顧正國和尤天亮馬上前後腳趕到,看到瘋癲的劉釗一陣皺眉,這小子大白天怎麼會喝這麼多酒,這素質太差了。
“劉釗,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還清楚自己的身份嗎?這成何體統。”顧正國黑著臉訓斥道。
劉釗扭過頭醉眼朦朧上下打量一眼顧正國,滿嘴噴著酒氣,手指著顧正國一邊狂笑,一邊罵道:“你個老東西,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這麼說話。誰不知道你明裏暗裏都護著秦風這個孫子,你還有臉來訓斥我,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